看著靜妃,“君赦蒼”伸出手摸了摸她的柔發,開口說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受了驚嚇,朕聽說你讓禦醫瞧過了,可是有服用藥?”
靜妃聞言,立馬點了點頭,頭也順勢的靠在他的肩上,歎了口氣:“皇上,臣妾已經服下湯藥了,隻是心裏依舊久久不能平靜下來,忍不住回想起昨晚的情景,就差那麼一點,皇上你可就再也看不到臣妾了。”
“君赦蒼”用手輕輕的拍著靜妃的後背,低柔道:“不要害怕,都過去了,朕已經派人在宮裏四處巡邏,你的宮裏,朕也增派了人手,朕向你保證,今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不要害怕,不要亂想。”
在“君赦蒼”的不停的安慰下,靜妃如梅漸漸冷靜了下來,一時間,靜妃的宮裏溫情一片,而此刻的密室裏,卻是氣氛沉悶,龍禦天坐在軟塌之上,目光陰冷的盯著跪在地上的暗衛,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把剛才的話再給我說一遍,他答應了什麼?”
那暗衛的身子微微僵硬,硬著頭皮的開口說道:“回主子的話,屬下今日聽到了,那人在同意了在宮裏增派人手,加強在宮裏的巡邏工作,並且任命了幾個鐵麵執法的官員,,來管理宮裏的侍衛,現在屬下進來的時候,都費了一些功夫。”
龍禦天聞言,冷笑一聲:“你現在出去,把那個廢物帶到我麵前,讓他來給我解釋清楚。”話音剛落,那暗衛便連滾帶爬的出去找人了。龍禦天想到剛才的事情,隻覺得一陣頭昏腦脹,“君赦蒼”又做了一個蠢事。
他隻知道聽信別人的話,那個段子硯也沒安什麼好心,從他嘴裏說的東西,“君赦蒼”怎麼能夠相信?一旦皇宮加強了防守,那麼對他來說,隻是有弊無利,他今後出入皇宮,也會能加麻煩,從某種程度上說,是在無形的限製他的行動。
“君赦蒼”來到密室裏的時候,龍禦天的臉色依舊十分難看,隻見龍禦天目光幽深的盯著他,“君赦蒼”頓了頓,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龍禦天的臉色,行了一個禮,開口問道:“屬下不知主子此刻召見,有什麼事情?”
聞言,龍禦天冷笑一聲,開口說道:“什麼事情?你還好意思問我什麼事情?我且問你,你今日為何要答應那段子硯的提議?他說讓你加強皇宮戒備,你就真的聽他的話了?你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聞言,“君赦蒼”頓了頓,隻是眼中劃過了一抹不耐,他不喜歡龍禦天這種懷疑與質問的語氣,“君赦蒼”問道:“主子,你何必如此生氣?屬下覺得這件事情自己做的沒有錯,加強皇宮戒備,不過是為了自保罷了。”
龍禦天在心裏冷笑?自保?這個蠢貨到底再說什麼東西?龍禦天起身,慢慢走到了“君赦蒼”的身後,冷然道:“你說什麼?自保?你在胡說些什麼?”
“君赦蒼”也突然站起身來,目光直視著臉色陰沉的龍禦天:“回主子的話,昨天深夜裏發生的事情,動靜那麼大,想來你也是知道的,靜妃如今大病初愈,屬下自然是想讓她養好身子,隻是突然出現的一群人,已經嚴重影響了她的人身安全。”
其實在他過來見龍禦天的時候,已經在心中細細的想了很多,他覺得,極有可能是龍禦天動的手,想要借這個機會,除去靜妃,畢竟他最希望靜妃去死的人了。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更何況琉空皇宮在他的控製下,怎麼會突然出現一群亡命之徒?
這讓“君赦蒼”不得不懷疑龍禦天,如今見他如此生氣,心裏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認定他是覺得自己破壞了他的計劃,所以才如此惱羞成怒的。
而龍禦天聽了他的話,頓時覺得有些頭疼,這個蠢貨,說來說去還是因為那個女人,實在是頭疼。不知怎麼回事,在龍禦天的心裏,已經覺得眼前的人,越來越脫離他的管教,也越來越讓他無法控製。
他覺得這下去,“君赦蒼”極有可能會對他構成威脅,龍禦天想到這裏,目光微閃,看向“君赦蒼”的眼裏,多了一絲別的意味。他深吸了口氣,開口說道:“你可真是厲害了,啊,為了一個女人,你居然連這樣的事情也答應了,一點風聲都沒有傳給我,行了,你退下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聞言,“君赦蒼”冷笑一聲,隨後大步離開密室,隻留下龍禦天一個人,在密室中來回踱步,有些不安。龍禦天如今更是堅定了要盡快去找真的君赦蒼合作的事情,不管那個君赦蒼的骨頭有多麼硬,他龍禦天都要試一試,畢竟,這個假的君赦蒼,已經開始讓他有了危機感,龍禦天心裏很清楚,那個人不能在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