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個理,子硯,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了,希望這一次可以不出什麼亂子,一次便成功。”
聞言,段子硯微微一笑:“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這件事情,絕對沒有問題。”
三日後
在金鑾殿上,“君赦蒼”注意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段子硯,突然想起了他交代段子硯去徹查的事情,便開口問道:“段愛卿,朕讓你去調查的事情,結果如何?可是查處了究竟是什麼人在背後搞鬼?”
聞言,段子硯慢慢的從後麵走出來,在眾人的目光下,對著“君赦蒼”行了個禮,隨後不慌不忙的開口說道:“回皇上的話,臣已經有些線索了,隻不過,此事有些複雜。”他的話,讓假的君赦蒼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你隻管說來,有什麼線索?”
段子硯頓了頓,又繼續說道:“皇上,這件事情,似乎與大漠人有關,臣已經調查到了,那毒藥其實來自大漠,琉空國內並沒有這樣的毒藥,”段子硯的聲音,不高不低,卻足夠讓金鑾殿內的大臣們都聽到。
眾人嘩然,開始議論紛紛,忍不住猜測這大漠人做這樣的事情,究竟是意欲何為,莫不是想要和他們琉空為敵不成?底下的評論聲斷斷續續傳來,而“君赦蒼”坐在龍椅上,心裏波動起伏劇烈。
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懷疑過,會是來自大漠的毒,因為他自己的身份,就是大漠九宮的人,如若說毒藥來自大漠,豈不是說明了,要害他性命之人,就是他的主子,龍禦天?他心裏雖有懷疑,卻不敢相信。
“君赦蒼”微斂神色,開口問道:“段愛卿,這件事情,空口無憑,你怎麼能夠證明,是大漠之人對朕懷有不軌之心?可有什麼證據?”
聞言,段子硯微微點頭,表情嚴肅的開口說道:“回皇上,微臣自然是有證據,才敢如此說的,臣就在昨日,在琉空皇城中,抓到了幾個鬼鬼祟祟的大漠人,當時臣心下有些懷疑,卻不曾想,抓來逼問以後,才知道,他們都是被龍禦天派來的,要取你性命。”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麵色一變,“君赦蒼”的臉色更是鐵青,他握了握拳頭,努力壓製住內心翻滾的情緒,開口說道:“行了,朕知道了,那幾個人現在身在何處?朕要親自見見他們。”
“回皇上,臣已經派人將他們壓到了殿外,此刻正在等候皇上提見。”
聞言“君赦蒼”對著身後的小太監點了點頭,那小太監立馬會意,派人出去將他們帶了進來。金鑾殿上的大臣們都是向後退了一步,給他們眼中不知天高地厚的大漠賊人讓出了位置,大漠人的輪廓與琉空國的人,還有有些區別的。
因此所有人都認出了那幾人,他們臉色蒼白,衣著狼狽不堪,很顯然是受了一些苦頭,“君赦蒼”看著顫顫巍巍的走到大殿前的幾人,目光微閃。
他目光陰冷複雜的盯著那幾人,突然冷然道:“你們幾個,可是大漠中龍禦天派來的人?可是要奉命取我首級?”
“君赦蒼”的一番話還沒有問完,那幾人便立馬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君赦蒼”磕頭求饒:“皇上,皇上…請你不要殺了我們,我們什麼都可以說…是,是龍禦天派我們來的,他交代了,要我們把毒藥放在你的膳食裏,說…說是你已經擋了他的路了。”
聞言,他的臉色一變,雖然這些人神誌有些顛倒,但看的出,他們是因為害怕,所以才會說的有些顛倒,這一點也不影響他們話裏想要表達的意思。
“君赦蒼”一雙狹長的黑眸裏突然閃過一抹冷厲之色,嘴角也不覺掛上了絲嘲諷笑意。好一個龍禦天啊,居然費盡心思的想要除去他,他為了大漠九宮做了多少事情,龍禦天居然如此的無情無義嗎?先是靜妃,現在便輪到他了麼?
他忍不住在心裏冷笑一聲。段子硯暗自觀察他陰晴不定的表情,對著侍衛使了一個眼色,他們便把這幾個礙眼的人給帶了下去。
而此刻,朝中重臣皆在,已經都聽清楚了那幾人的說辭,心下便認定了這是大漠人在故意挑釁他們琉空,是在藐視皇權,讓他們怎麼能忍住這口氣?
幾個位高權重的大臣們,突然從後麵站了出來,走到了段子硯的身旁,依舊恭敬的向“君赦蒼”行了行了,隨後開口說道:“皇上,這大漠人實在是可惡至極,特別是那龍禦天,他這分明是故意在挑釁皇上,挑釁我琉空國啊。”
“是啊是啊,皇上,老臣看來,他們都沒有安什麼好心,說不定現在已經在商量著如何對付我們琉空了,臣等建議,不能讓他們先下手,一定硯讓他們大漠,知道我們琉空國是不好惹的。”
“臣也複議,請皇上下旨,發兵攻打大漠。”
“請皇上發兵攻打大漠。”
殿內一直回響著這些聲音,段子硯也好跪在地上,同他們說著這話,眼看事情發展的去如此順利,他暗中的勾了勾嘴角。
他們的聲音,讓“君赦蒼心亂如麻,看著台下跪在的大臣們,“君赦蒼”深吸了口氣,開口說道:“朕知道了,你們先起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大漠既然無情,朕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此事朕自有定論,事後再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