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覺裏的畫麵辣眼睛到炸裂。
陸謙少魅惑地脫掉了衣服,露出健壯的胸肌和誘人的腚,邪肆地勾唇笑:“沁寶貝兒,你這模樣簡直可愛得不要不要的,繼續啊,隨便碰!”
陸謙少畫風變得過快,一下子令人無法適應,驚呆了我。
迷茫間,耳邊隱隱約約有個女人在說話:“藍小沁,快看啊,他在邀請你,釋放你心底最原始的玉望吧,遵從你內心的想法,快上啊,快上啊……快!”
陸謙少再一次邀請我,這次心急了一些,直接撕破了內褲:“come`on`baby!”
“哇噻,你發育得也太過頭了吧?”我噴鼻血了,抹掉鼻血,再擦幹口水:“真、真的可以隨、隨便碰嗎?這可是你說的,那我碰了哦!”
說話間,把手往他胯下伸了過去。
就在我的鹹豬手馬上就要得逞的時候,“啪”的一下,手被對方打開,手背立即有了紅印子,臉頰上的肉被用力地捏住,疼得我直流眼淚。
“啊啊啊啊痛痛痛,快放手,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我就知道是幻覺,陸謙少怎麼可能搞J基?
“白藍蘇,我要再管你,就不是人。”陸謙少憤然說道,放開捏我臉的手,向上一躍便消失不見。
就這麼把我一個人給扔下了。
他一走,我身體裏奇怪的症狀也跟著消失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滾燙滾燙的,那是羞出來的:“艾瑪,我肯定中邪了,剛才好想撲倒他、扒光他、睡了他,好無恥想法!”
怎麼會控製不住自己,還出現幻覺幻聽?
我迷茫地看了看四周,很漢子地粗聲罵道:“是誰踏馬的在整勞資?”
一陣風吹過,飄過兩片枯葉。
“沒人啊,難道是顏祿寒的變性藥的副作用?”我掏出口袋裏的變性藥和解藥,回想起那天晚上試吃解藥的情形,當時吃下去不到半分鍾就變回了女兒身,沒有半點不適,我才又吃下變性藥的。
“沒聽顏祿寒說有副作用啊?難道我的潛意識裏就是一個色J女?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副作用,明天顏祿寒那小子回來了,非得找他算帳不可。”
我自言自語地說著,往前走了兩步,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前撲去,額頭撞到了一扇鐵門,頓時滿眼睛的星星,好暈。
等我睜開眼睛,竟發現自己已經走到金色宅子的大門口了。
“咦,什麼時候到家了?”
我摸了摸被撞到的額頭,心想可能撞破頭了,不料一點事兒也沒有,安然無恙。
“哇,這就是傳說中的鐵頭功嗎?哈哈!”我自嘲地笑了笑,一邊按了按防盜鐵門上的門鈴。
好半天,不見門衛過來開門。
“開門,我回來了。”我伸手用力拍門,門“嘎拉”一下便開了,“沒鎖啊,給我留門了嗎?”
走進宅子,我獨自走在漆黑冷落的大宅子裏,四周除了寂靜還是寂靜,連園子裏的蟲鳴聲都聽不見了。
夏夜的重露,仿佛寒氣把光也阻隔了似的,森冷森冷的,充滿惶惶不安的氣氛。
這一切,讓我有種與世隔絕的孤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