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駁道:“這個怎麼不能說了?人又不是我殺的,而且這個很可能是破案的關鍵啊,華姐有心髒病,很有可能是被人嚇死的,至於是無意還是有意的,就要勞煩警察大哥們調查了。”
陸元凱啞口無聲,陸靖勳不悅地瞪了陸元凱一眼,再看我時,換上了一雙溫柔的眼睛:“你別聽他瞎說,我們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你盡管實話實說好了,我分析分析。”
我點點頭,繼續說:“最近華姐不是負責我的飲食嗎?所以我們這些天接觸得比較多,今晚她又來給我送夜宵了,我不吃她就誓不罷休,所以我就跑了,當時我們就是在這裏分手的。”
陸靖勳一個的同事自始自終都在旁聽,聽到這兒,他問道:“當時她有沒有表現出奇怪的地方,還有,她不是你不吃夜宵就誓不罷休的嗎?怎麼你還沒吃,她就讓你走了?”
“我騙她說窗邊有人後才跑的。”說到這裏,我有些尷尬了。
這時,小鈺突然指著我說:“所以少奶奶是嚇過華姐的。”“警察同誌,我跟你們講,三天前我和華姐得罪過少奶奶,少奶奶當時很生氣,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的。這幾天華姐又天天都逼少奶奶吃東西,少奶奶不想吃,華姐就追著跑,不會是少奶奶為了要報複華姐,就故意惡作劇嚇她,不料卻把華姐嚇死了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鬼?”我氣憤地說道,“我當時說那裏有人,華姐不但一點也不害怕,還非常英勇地站出來要保護我呢!而且……她是我走後五分鍾才死的,當時我正在跟弦玥在一起,我哪裏有作案時間?”
小鈺眼神閃了閃,氣勢弱了一些,但馬上又反駁道:“那有可能被你嚇完後,沒有立即死,掙紮了五分鍾才死的,心髒病患者完全有可能的。”
“這都你的臆測,你有證據嗎?”我嗆著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啊,對了,剛才我一離開華姐沒多久就遇見了你,後來你是朝著這邊走的,我看你最可疑吧,快說,你為什麼要殺華姐?”
小鈺急得都哭了:“我才沒有殺華姐,我的確是往這邊走,所以是我第一個發現華姐倒地的,也是我把你們叫來的呀!人若是我殺的,我幹嘛不跑,還把你們叫過來?”
“好了,都別吵了。”陸靖勳喝斥道,“你們做好筆錄就好,破案是警方的事情,你們倆是最後一個見華姐的人,口供極其重要,都隔離起來錄口供。”
陸靖勳說完又對他的同事說:“小樂,汪小鈺交給你,藍小沁的口供我來負責。”
樂警官猶豫了一下,說道:“你跟藍小沁是叔嫂關係,這個嫌還是要避的,還是我來給藍小沁錄口供吧?”
陸靖勳看了我一眼,對樂警察說:“也好!”
陸靖勳帶走了汪小鈺,而我跟著樂警官到一邊的涼亭裏錄口供,他還挺有風度的,找了一塊能坐的地兒,擦幹淨後請我坐下,從他同事那裏拿了一瓶礦泉水,幫我打開蓋子後,遞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