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手機問係統:“請問法官,如果出現平票,那誰出局?”
係統回答道:“三人平票就替罪羊出局,二人平票全部出局。怎麼樣,本宮是不是很愛你們?”
這係統真是我見過最可愛的係統!我心裏暗爽,因為它定的規則正合我意。
“哎,這規則怎麼跟我們平時玩得不一樣啊?”張落晨不解地問。
係統頓時調高了音量:“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是法官還是我是法官?”
張落晨頓時語塞,無語道:“好好好,這裏你最牛x,你說地球是方的,它就是方的,你說男人能生孩子他就能生孩子。”
聽完特殊的規則,我立即拍案驚起,大聲說:“大家聽我說,蘇珊和會長肯定是狼人。”
我這話一出,大家一臉懵圈兒,好像並不相信。
我分析道:“你們要相信我,因為我是女巫,張落晨是平民,不要投她票,第一個晚上被刀的人就是她,是我救了她。現在,小朱和美子,你們投會長,我和張落晨投蘇珊。他們兩人各兩票,這樣就可以同時票走他們。我們好人隊就贏了。”
勝利就在眼前,馬上就可以讓我們家死鬼回來了,我激動極了,慢慢地指向蘇珊,逐字說道:“我投蘇珊一票,她肯定是狼人。”
蘇珊一臉無語,很是不屑地笑了笑。
會長臉色大變,如土色一般難看,不像之前被冤枉的人們那般激動地喊冤,他隻是默默地坐在那裏,一句話也沒說。
“小沁說得好像很有道理耶!”美子點點頭,“那我投會長。”
“我也投會長。”小朱痛心疾首地說道,“會長,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口口聲聲讓我們自首,以大局為重,可你現在在做什麼,你為什麼不站出來自首?”
克裏下巴驚到快脫臼,目瞪口呆,可惜他的“白癡”身份已經沒有投票資格。
會長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流下了兩行老淚。
“會長,是不是有人逼你?是默爾黑巫師的鬼魂嗎?”我迫切地想知道操控遊戲的真正“法官”到底是誰?
“我什麼都不知道。”他眼神躲閑,拒絕回答,沒有承認他是狼人,也沒有說他不是狼人。
自我抿出兩個狼人的身份後,張落晨就一臉震驚地盯著蘇珊看,不敢置信:“蘇姐姐是狼人?”說到這兒,張落晨神情難過到了極點,“既然這樣,那我就投蘇姐姐了。”“蘇姐姐,沒事的,你先暫時委屈一下,等我們好人隊贏了,你不就複活了嗎?”
張落晨把剛才蘇珊對她說的話全還給了她。
蘇珊自始自終麵無表情,但目光悲哀,慢慢的,眼眶裏泛滿了淚水,冷豔的臉龐頓時泛起一股肅殺之氣:“小沁,我不是狼人,投我票你會後悔的。”說完她對會長說道:“會長,難道我們就這樣任由藍小沁算計,我們一起投藍小沁票,這樣她也兩票,我們就算是死,也要拉她當墊背。”
我咬緊牙關,握緊拳頭,手指甲陷進肉裏,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