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用你試試看不就知道了。”他說。
看吧,果然被我猜中了,他都不能確定還能不能用了。
我很認真地解釋道:“我知道,我有責任配合你試試看,如果真不能用了,我也願意全程陪你治療,直到康複,可是……你能不能先說一下要怎麼試?真槍實彈的話,那我不能接愛,我的第一次一定要給我丈夫的,所以……”
“你還是****?”他懷疑地看著我。
被質疑清白,我一下子火大了:“那當然了,雖然我失去了記憶,但我可是相當傳統保守很有節操的,肯定是……”
說到這兒,突然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痛得我說不了話,嘴裏有股血腥味兒。
尼瑪,老娘又沒撒謊,為什麼要在重要關頭咬舌頭?
“你看,連老天爺都認為你應該為自己做出的事負責,難道你要逃責?衣服破了事小,害人家斷了根可是大罪。”死神大人話好像變多了。
他說完附身下來,作勢要親我,我嚇得趕緊把被壓住的手抽出來,正要打他,身下的被子突然動了起來,嚇得我大叫:“啊啊啊,什麼東西在動?”
死神大人動作滯住,犀利的眼神瞟向在動的被子,一手將我抱住往旁邊挪了挪,另一隻手“呼啦”一下掀開了被子。
被子一掀開,露出了一顆毛聳聳的小腦袋,居然有一個小孩躲在被子裏。
小孩揉了揉眼睛,西瓜太郎的發型遮住了大半眼睛,帶著被打擾的不耐,奶聲奶氣地說:“好重!”
這不是小奶包嗎?
我驚訝地叫道:“小奶包,你怎麼在這兒?”
小奶包一怔,兩隻小短手拉開額前的劉海,露出兩隻惺忪的睡眼,在看到我後,兩隻眼睛直發光:“仙呂阿姨!”
我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捏了捏他的臉,笑道:“叫姐姐,姐姐還沒結婚呢!”
這時我突然想到死神大人還壓在我身上,那姿勢實在是兒童不宜,趕緊推他:“快起來,沒見有小孩在嗎?”
死神大人不情不願地起了身,正襟危坐在床沿,嚴肅地對小奶包說:“誰讓你進來的?”
小奶包挪了挪小屁股靠向我,態度倔強聲音軟糯地說:“自己進來的。”
死神大人又問:“進來做什麼?”
小奶包指了指我:“看你的新娘。”
新娘?我勒個去,我笑著否認:“我不是我不是啦!誤會誤會。”
死神大人黑著臉繼續問:“今天學習了嗎?”
小奶包突然有一種小大人似的成熟,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學習了。”
“都學什麼了?”死神大人問。
小奶包回答:“《大學》、《中庸》、《論語》、《孟子》。下周學《詩》《書》《禮》《易》《春秋》”
我的天,我都聽暈了,這學的都是什麼呀?小奶包才兩歲啊!
“等等!”我想到一個很可疑的問題,“你們認識?你們是什麼關係呀?”
“父子。”他們不約而同地回答道,表情同步嚴肅。
我驚得下巴差點掉地上,搞了半天,死神大人就是小奶包那個有錢無情的坑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