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孫師父帶進來麵試的學員，都有內部報名表，我才放他們進來，否則一般人我是決不會放他們進來的，我們公司招學員那是要經過元陰師父親自篩選後，再麵試過關，才能正式錄用的。內部報名表隻有師父才有，他們的報名表應該是孫師父給的吧，我聽他們講話好像挺熟的。”保安大哥說。
“孫師父？”我心裏咯噔一下，漏掉一拍，繼續問，“哪個孫師父？”
“我們為佛憂就一個孫師父啊，孫水兒孫師父啊！”保安大哥說。
我懵圈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確定是孫水兒？她跟你說話了嗎，除了帶人進來麵試，她還做了什麼？”
“說了啊，跟以前一樣，就帶人上麵試樓麵試去了呀！”保安大哥又說。
陸元凱說道：“把他們的報名表都給我拿過來。”說完看了看他大哥，清清喉嚨改口道，“給我哥，證物還是要給警察的。”
保安大哥跑去拿報名表，陸靖勳臉色臉色不好地說：“那些人不是真正的麵試學員……他們是、是爸……是爸雇傭的……”
陸靖勳說不出他爸爸買凶殺人的話，但了解哥哥和爸爸的陸元凱，像是猜到了，臉色頓時不好了：“爸，太過分了，他怎麼能這樣？不過還好，堂哥現在有超能力，他死不了的，肯定去辦什麼事去了。”
我心煩意亂地在原地徘徊。
孫水兒不是已經灰飛煙滅了嗎，怎麼又出現了呢？她會是孫水兒嗎？
陸宏升搞到為佛憂的報名表應該不難，可孫水兒和元陰一樣是公司的總教官，也是有資格直接派發報名表的。
過了一會兒，保安大哥匆匆忙忙地跑了回來：“糟了糟了，報名表不見了，怎麼辦怎麼辦？你們說警察會不會懷疑是我故意弄丟的，懷疑我跟凶手有關係呢？瑪呀，我怕是攤上大事了。”
“你的嫌疑確實很大。”我環抱雙臂，分析道，“今天是你當值，隻有你守著監控，有可能有人進過練功房，而你假裝說沒看見，你說是孫師父給了那些人報名表並帶他們上麵試樓麵試的，現在表報資料表又丟了，我想，現在是不是連監控錄像也被刪除了？”
保安大哥一拍大腿，哭了：“我的天呐，肯定是有人拿我當替死鬼，我剛才不是報警了嗎？就想提前去調今天的監控，準備等會兒給警察的，可是……今天的所有監控……全、全全沒了，嗚嗚……我完蛋了，完蛋了，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老板娘，你一定要相信我呀，不關我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呀？人不是我殺的。”保安大哥撲通一聲跪在了我麵前。
“你求我也沒用啊！我又不是法官。”我鬱悶地說，“再說了，你現在哭得會不會太早了點？”
陸靖勳厲聲道：“快起來，都不知道這血是誰的，人到底死沒死，你瞎嚷嚷什麼？給我老實待著，等我同事來，你隻要把你知道的、看到的，一字不漏的交代清楚就好了。你要沒犯法，我們絕不會冤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