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寒的銀色手槍停在那個叫jase的洋人醫生頭上。
瞬間那個jase的身下流出一攤黃色的液體。
他渾身都在顫抖,然後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頭磕旳地板都嘣嘣的響。
“砰!”
隨著一聲槍響,那個叫jase的洋人醫生倒在血泊中,血液衝刷著那股黃色的液體,一時間血腥味充斥著整個書房。
有兩個保鏢直接上前把那個死去的醫生拖走。
剩下的醫生全都嚇傻了,即使他們都是頂尖的心理醫生,現在也治愈不了他們恐懼的內心。
蕭易寒扔下手槍,轉身走出書房,不願再多看他們一眼。
一群沒有骨氣的家夥。
。。。。。。
“看到了嗎?你們的同伴光榮的在海上殉職了,少爺會體恤他的家人。你們說他是不是死得其所。死的光榮啊。”
穆德拾起扔在地上的手槍,拿出幹淨的手帕一遍遍的擦著。
他是個優秀的管家,知道如何處理這樣的事情。
他的那句話再明顯不過,他給少爺殺人找了一個理由,如果他們不按他說的做,他們的家人也會和jase是一樣的下場。
“值,值,能為蕭先生效力是jase的榮幸。”
他們齊聲的說道。沒有任何異議的接受著這樣的安排。
穆德滿意的朝他們幾個點了點頭。
然後對著書房裏的幾排保鏢說道:“把他們都送回去吧。”
。。。。。。
一件超級豪華的臥室裏,方小初躺在床上接受著護士們的檢查。
“少爺。”
見到蕭易寒以後,他們都懂事的退了出去。
房門被輕輕地帶上。
蕭易寒走到床前,坐到一張歐式的沙發上。
低眉看著眼前這個倔強的女人。
自從海上把她救起以後。
這個女人就一直擺著一張撲克臉給他看,好像他蕭易寒欠她錢似的。
要是真的欠她錢就好了。
他有的是錢,隻要她要,他可以隨便給她幾張空白支票,讓她隨便填。
可這個女人偏偏就不愛他的錢。
臥室裏的溫度在慢慢升高,蕭易寒伸手扯了扯衣領。
一股莫名的煩躁感。
“你能給我一個痛快嗎?”
方小初躺在床上,臉上平靜沒有波瀾,如果不是屋裏就他們兩個人,蕭易寒會以為是別人在說話。
“你說什麼?”
“我說,蕭大公子能否給我一個痛快,請一槍斃了我。”
她終於知道,所有的甜言蜜語不過是蕭易寒給她的另一種死亡訊號。
她被捧上天,然後又瞬間被打入地獄,這樣的感覺很不好。
她是恨透了蕭易寒。
憑什麼這個男人高興了就背著她一整晚在沙灘上散步,不高興了就把她狠狠的踩到爛泥裏。
“你認為我是在玩你嗎?”
蕭易寒臉上開始有了怒氣。
“難道不是嗎?蕭易寒,我方小初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讓我這輩子遇到了你。”
如果被捧上天就是被打入地獄的前奏,那就讓她永遠在地獄裏待著好了。
她已經失去理智。用最惡毒的話來刺激著蕭易寒。
要是還待在他蕭易寒的身邊,她不死也會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