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骨寒氣,從四人頭頂飄來,四人有一種錯覺,自己的腦袋似乎早就被撬開,通出一個洞來,以至於腦袋中冷的想要結冰。
常人說,腦洞大開,就是這個樣子。
四人沒有冬天衣服,此刻全身冷的似要變成冰棍。此刻正值盛夏,出門在外,而且還是處於亞熱帶,誰會想到還有如此寒冷之地,出門在外要帶冬天衣服。
走在最前麵的黑子,平常是一副硬漢狀態,此刻他也受不了,他瑟瑟發抖,聲音發抖說:“這裏是什麼地方,既然如此寒冷,太不正常了。”
“這裏就是鬼疊洞深處,文爺給你們講過的故事中,那個有人掉進去之後,瞬間就變成一副骨架的井水。咱們千萬別去碰那個井水,不然這輩子別想過正常人生活了。”文老三大大咧咧說。
黑子好奇說:“文爺那隻獨眼,是怎麼搞的?”
文老三歎息一聲:“唉,一言難盡,說來都是淚,兩年前文爺和重八老弟等七人來鬼疊洞找錢,在那口井水後麵的石門外,遇到無法看見的危險,文爺看到重八老弟,他娘的早就跑的遠遠了,文爺撒開腿狂追。也怪重八老弟,他娘的看到危險也一聲不吭就狂逃,不喊文爺一聲。文爺這是命好了,其餘的人都在那裏麵見了閻王,彙報了人生終身成就感。文爺隻是被飛蟲啃去一隻眼睛,對了,飛蟲就是咱們遇到的蟲人那個樣子,隻不過小了很多,隻有拇指大小。但即便如此,文爺還是在那扇門外報銷了一隻眼睛,唉,這人生從此不再完整了。”
歐陽冬豔好奇心大起,她追問:“那個飛蟲在什麼地方遇到的?”
“咱們上去以後,遇到那口井水,很快就看到漫天飛蟲了。”文老三幸災樂禍。
黑子忽然停下腳步,扭頭向後對文老三說:“既然這麼危險,咱們是否不要上去了,再去看看,有沒有其他通道?”
沙重八搖搖頭說:“絕不會有其他通道了,上次我已經找遍了,不會有其他通道,直接通道那扇石門內。咱們想要通過那扇石門,隻有一個辦法,就是穿過這些危險之地。”
“漫天飛蟲衝來,咱們如何抵擋的住?”黑子深有擔憂。
“不必擔心,裏麵的危險,都是人去觸發的。如果咱們小心一些,走該走的路,做該做的事,就不會遇到那個該死的飛蟲。”沙重八肯定說。
文老三費解說:“上次咱們似乎也沒有人去觸發什麼東西吧,怎麼就惹來了漫天飛蟲?”
“你還好意思說,上次不是因為你他娘的到處亂串,咱們會遇到那些可怕的東西?老三同誌,哥在這裏可再次警告你,別再亂串了,如果你他娘的還不聽話,這次哥真的不管你了,到時候你在這裏與那五個麵見閻王的兄弟團聚,可別怪哥。”沙重八衝走在前麵的文老三說。
文老三滿臉尷尬:“文爺這次絕對聽你指揮,如果再像是上次那樣衝動,忘記了集體主義,你就把文爺的腦袋扭下來當球踢。”
“既然如此,咱們就上去,無論遇到什麼事,都別出聲,也別有大動作。如果誰不聽哥的告誡,到時候哥第一個逃跑,不管你們,誰能不能活著出來,就看閻王收不收你們了。”沙重八鄭重其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