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沙重八要求進入洞穴一探究竟,歐陽冬豔和文老三麵麵相覷,心中打鼓。
眼前無邊無際的洞穴,實在過於嚇人,麵對空空蕩蕩的洞穴,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除了那雙腳印出現過外,也不知道洞**有什麼類似存在。
任憑三人如何膽大,此刻見到如此之多,密密麻麻的洞穴,也不免頭皮發麻。
歐陽冬豔臉色蒼白,眼睛內盡是害怕之色,沙重八催促她兩次,也聽不進去了,她剛才還想掏出相機拍照,但見到那雙腳印進入其中一個洞穴後,如同換了一個人,說什麼也不願過去一探究竟了。
沙重八抓住歐陽冬豔肩膀,使勁搖了搖,厲聲道:“別他娘的發呆了,這些洞穴既然是三苗國人居住過,說明這裏是有通道通往其他地方的,也可能是神台唯一有通道地方,如果不從這裏經過,那就沒法出去了。”
她可憐兮兮望著沙重八說:“不是發呆,而是我覺得這些洞穴似乎有很多人,在裏麵交談!”
“有很多人在洞**交談?”沙重八疑惑瞟了歐陽冬豔一眼。
歐陽冬豔戰戰兢兢說:“是啊,有很多人在洞**交談,這一點我不會聽錯。不過,仔細去聽,卻又聽不清楚他們在交談什麼內容,就隻是聽到交談聲音,沒有聽見詞語!”
“我也聽到了,很多人說話,大聲喧嘩那種,但他娘的就是聽不清楚到底說什麼。”文老三忽然說。
三人之中,除了沙重八沒有聽到外,其餘兩人都聽到洞穴方向傳來什麼交談聲。
沙重八不信邪,仔細聽了一會,但沒有聽見什麼聲音,哪怕一隻蟲叫也沒有。
然而歐陽冬豔和文老三言之諄諄聽之藐藐,說的繪聲繪色,看來可能是確有其事。兩人沒有必要欺騙沙重八,可是為什麼唯獨他沒有聽見?沙重八心裏也開始打鼓了,即便如此,他還有要過去查看的衝動。
歐陽冬豔和文老三熬不過沙重八,三人排成一字,向不遠處的洞穴方向走去。
越是靠近洞穴,三人越感覺到一種莫名悲涼的情緒在心底萌芽,這種情緒很古怪,就像是有人在心裏告訴自己,這裏曾經有多麼悲慘的事。
洞穴是排列在道路兩邊,但剛才寬闊的道路,到了這裏後,就變得極其狹窄,就像是羊腸山路一般,僅可容納一人通過。人走在道路中央,伸出手,可以觸摸到洞穴的窗戶,還可以聞到洞**傳來古怪的黴味。
文老三走在最前方,歐陽冬豔中間,而沙重八走在最後。
走在前方的文老三忽然停住腳步,他扭頭回來對沙重八說:“重八老弟,你他娘的要實話實說,到底有沒有聽見洞**傳來的談話聲?”
“絕對沒有,我可以對天發誓。”沙重八拍著胸脯保證。
“這就怪了,隻有我和歐陽美女聽見,這說明什麼問題?”文老三顯然聽到了不該聽的聲音,此刻臉色一變,害怕之色溢於言表。
沙重八不耐煩衝文老三吼道:“你他娘的有完沒完,你聽到的是什麼聲音?”
文老三心神不寧,顫聲說:“這些洞**,每個洞穴都傳來聲音,文爺每穿過一個洞穴,就像參加一場場出殯儀式,他娘的太恐怖了。對了,這些聲音現在已經不是交談,而是有人在洞**哭泣,哭聲很慘,就像是受到極其恐怖傷害而快死的時候發出的哭聲,文爺心理素質何其的好,但他娘的經過這些東西,聽到每個洞**傳來慘烈的哭聲,文爺這精神也要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