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昇趕緊在一邊安撫我的情緒,然後對大夫解釋說,我正在懷孩子,有孕婦綜合症,最近特別暴躁,希望大夫別介意。
大夫大度的笑笑轉身走了,留下我還在不停的跟杜昇撒歡跳腳怒斥。
然後每當我撒歡跳腳暴躁的時候,李適風就會很閑適的在一邊對我說:“倪倪,要淡定。你要這麼想,蘇早晚會醒的,而不管早醒晚醒,我都一直在她身邊。所以,她不論早醒些還是晚醒些,都是無所謂的。”
我這二師兄瘋了。我覺得是。自打蘇昏迷以後,二師兄他的滿臉桃花就凋零了一地,從此換上的是一副火山孝子伺候親媽一樣的癡情不悔。
杜昇說我這比喻嚴重有問題,他說我這比喻有亂倫嫌疑。我說我就是想表達一下我二師兄對蘇的鍾情而已,拜托他不要把真善美的感情非想得那麼髒亂差不可。
但是不管怎樣,我們每個人都堅定的認為,蘇早晚有一天,會醒過來的。
我對杜昇說,她那麼愛我,她不醒,我就不辦婚禮。杜昇舍不得吼我,於是他就凶狠的揪扯著李適風的襯衣領子怒罵他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連你女人的心你都管不住!你趕緊讓你老婆醒過來!要是讓我知道你女人再勾引我女人,我就弄死你女人的男人,這麼沒用留在世上也是白活!”
李適風此時會很悠哉的回答杜昇說:“哥們,跟個女人吃醋,你也夠白活的!”
這倆人,注定是冤家了。
童銳,也就是關以豪,最後被判了死刑。他是罪有應得的。可是田娥很無辜。我很擔心田娥會過不去這關,但好在她身邊有個不離不棄的人一直陪著。這個人,就是當年被我們嘲笑為田娥的變態粉絲和蛤蟆型追求者的那個人。
感情這個東西,就是這麼奇怪,以為不可能會在一起的,兜兜轉轉之後卻發現,原來相互間才是彼此最好的歸宿。
我跟杜昇托人把許靈和歐齊他們倆孩子的屍體找到了。然後我們把他們一家三口葬在了一起。都是天下間的可憐人,人走了,一切愛恨情仇也就都隨著化成了塵和土,從此再沒有什麼好計較的了。
我打算暫時不去美國那邊繼續學業了,而是留在國內安心待產。反正我的男人是頂級牛叉的社會名人杜昇杜大拿,他跟學校嘰嘰喳喳一頓鳥語過後,學校那邊就一邊快樂的恭喜我們即將喜得貴子一邊對我們承諾說:絕對不會耽誤給我發成績單的。
我得便宜賣乖的賊笑著放風涼話說:世道變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在家生孩子的人都有學位拿了,這讓天天刻苦還沒有畢業證的人可怎麼活吧!
杜昇這空兒根本聽不進去我說什麼。他現在就想怎麼樣能騙我跟他去巫山呢。我現在懷孕已經過了三個月了。之前由於怕懷孕初期去巫山會造成二寶跟著大寶一起走,杜昇一直忍著做了快仨月的和尚沒敢碰過我。
後來在我們複查的時候,他不顧我害羞害臊害怕的當著我的麵就問醫生,有了寶寶之後還可以行房嗎?
行房,瞧這詞甩的,技術含量多高!
大夫說,三個月之後,小心點,溫柔點,采用女上男下的姿勢,是完全可以行房的。
我聽了大夫的話,整個人臊得恨不得在地上挖條兩邊窄中間寬的地縫,帶著我的半大肚子鑽進去不讓人看見才好!
杜昇從大夫說完那番話之後,就把那個葷大夫的葷醫囑當做金科玉律一樣,時不時的就拿出來對我勾引一番。
這功夫,杜色色又欲火攻心了。他一邊對我上下其手的摸來親去,一邊勾引我答應和他合法苟且一次。
我隻說了一句話,杜色色同誌就癱軟了,就麻木了,就躺在那一點欲念都沒有了。
我說:
別這樣,人家還是學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