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祭司一身的祭司長袍被小三那一掌強橫的火性真元震得破破爛爛的,嘴角溢出一道道血漬,一縷縷金色的光芒修複若月祭司受傷的部位,可是恢複起來卻及其緩慢,被火神訣傷到的特性,自我療傷幾乎都是不太可能回複的,九王子受傷若是沒有那名實力異常強悍的聖德魯伊幫他治療的話,怕是沒有十幾年是好不了的,搞不好小命都會丟啦。
“啊……你不是我出生的時候幫我接生的那個女人麼?怎麼在這裏。”小三一聲尖叫,想起當時這女人那陰森的臉,在看看現在的她,全身衣服這裏破一個大洞,那裏也破一大洞的,一臉的潮紅,好像剛被怎樣過的樣子,便聯想了一下驚呼了一聲:“剛才是你喊救命的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看你這樣子感情是被人怎樣的吧?不要害怕,有我在,道出那賊人在哪裏。”
說完這神水家的小三很是自信地錘了幾下自己的胸部,臉上那個得意啊,九王子和皇後的臉同時陰了下來,無比,無比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正氣凜然的小少年,終於知道了什麼叫知人知麵不知心了,猛地打了好一陣的哆嗦。
小三看那祭司全身上下沒有處好的,隱隱約約地可以從那破破爛爛的祭司長袍裏看到那水靈靈的肌膚,不禁讓小三咽了幾口唾沫,走向了若月祭司,那若月祭司被小三那一掌傷得是全身都沒辦法動彈了,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一臉驚恐地看著小三,生怕讓這六歲的孩子給吃了一樣。
小三也不管她那是什麼表情,一把將盤坐在地上的若月祭司抱了起來,輕輕地放到九王子的床上,連忙用被子蓋住她的身子,生怕讓這若月祭司讓人給看到一樣,這一狀況可把九王子看傻眼了,小三輕輕地踢了一下九王子的屁股:
“是誰傷她的,不……我是說剛才我沒醒之前,是誰想要怎樣她?內褲沒破應該是還沒被怎樣,居然敢在本少爺所在的地方怎樣祭司不想活了吧?要是讓本少爺知道肯定一刀砍掉他的,讓他再也當不成男人。”
九王子將目光移動到小三的襠部,身體又是一陣哆嗦,猛搖頭說道:
“沒看到,不知道,剛才我和母後都嚇暈過去了,不知道,不過問一下題外話,若是被人怎樣了,內褲會怎麼樣?”
在九王子一旁的皇後也是猛點頭,小三一臉的惆悵與無奈啊,歎息了幾聲:
“沒見識,真沒見識,內褲當然會被撕爛了,碎成一塊塊的,不然就是連碎片都沒有,整條被沒收啦。”這神水家的小三一臉的滄桑感無奈地說道:“我居然和這樣膽小的你打成平手,這天還有眼麼?不過不知道怎麼了?我體內好像有一股很強的力量在亂躥一樣,奇怪了,還有點難受。”
說完小三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雙手緊握著若月祭司那雙玉手,運足了一掌火神訣裏特有的治療火係傷害的清神訣,化成一道道金紅色的光芒通過手掌導入若月祭司體內的每一個角落,仿佛旱地突然遇到甘霖一樣,若月祭司體內那難以愈合的傷口在幾個呼吸間好了。
可若月祭司依然仿佛如臨大敵般地看著眼前這個長相如此清秀,笑容如此的人畜無害、如此善良的小三,居然隱藏著那麼一顆‘獸心’,雙麵人是很可怕的,這句話是一點都沒錯,誰能想像出這神水家的小三骨子裏那樣,外表卻那麼的清新脫俗?
“好啦,事情完啦,我也要走啦。”這神水家的小三衝著若月祭司甜蜜地笑了一下之後對著九王子說道:“你,不弱,過幾天我還要參加貴族名字試煉,應該會再見的。”
九王子拽著小三身上的那一件自己的衣服的衣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