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多寶道人所說,那燃燈道人乃是闡教十二金仙中實力最高的一個,又怎麼會看不清楚亞瑟如今的實力呢,渾身猛的哆嗦了一下,剛要製止懼留孫,怎料那懼留孫已經架起祥雲朝著亞瑟麵前飛去。
燃燈道人卻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裏微微歎息了一聲:
“罷了,這一位天龍子,實力高深莫測,隱隱之間更透露出一股巫家手段,體內三百六十顆大成金丹,好是怪異,懼留孫師弟怕這一回要吃虧了。”
“平日裏,早就讓他們收斂一下行事作風,奈何他們卻一個個,唉,罷了罷了,一切皆有定數……”
懼留孫指著亞瑟厲聲喝道:
“兀那道人,道爺我乃是闡教十二金仙之一懼留孫,快快報出你的道號。”
亞瑟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冷聲喝道:
“貧道天龍子,莫非你剛才聾了不成?沒聽到多寶道兄喊我的道號麼?”
說是這麼說,亞瑟卻是一點都也不敢輕敵,心裏仔細的膽量起懼留孫來:
“這個就是傳說中的土行孫的師父吧?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平淡無奇啊,不過他們這些太古煉氣士,能修煉到如今這樣的手段,輩分也隻差那接引準提兩兄弟一輩了,要小心對付才是。”
懼留孫看著亞瑟身上所釋放出來的那一流散仙的氣息,很是不屑的哼道:
“我讓你一讓又如何,又什麼厲害的法寶都使出來罷,免得說我們闡教十二金仙以大欺小。”
多寶道人的臉色不知道有多精彩了,‘嗤嗤’的冷笑了起來,看著高深莫測的‘天龍子’,多報道人朝著身邊一騎著黑虎的大漢說道:
“公明師弟,我賭那懼留孫不到一百回合便回讓天龍子道兄打得狼狽而逃。”
趙公明腦後飄起了定海神珠,帶著有點詫異的語氣問道:
“多寶師兄,那懼留孫莫非是紙糊的不成,這天龍子到底是何方神聖,我們自太古以來,可都沒有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啊。”
多寶道人翻起了白眼,平靜的說道:
“那天龍子巫道雙修,乃火神祝融關門弟子,手段就連師兄我都沒有什麼把握能贏他,更別說那懼留孫了,區區一個捆仙繩算得了什麼。”
亞瑟朝著懼留孫打了個稽首:
“那小道就得罪了,記得小道剛出生之時,闡教十二金仙那可是威名遠揚啊,今日有幸,承蒙指點了。”
亞瑟卻也不多說,架起腳下的火雲,抗起了龍神炮,隻見從龍神炮噴射出了一條條威猛的火蛇,氣勢比起當日更加驚人,當日隻是在九州境內,如今卻是在昆侖山內,昆侖山內是煉氣士修煉的一塊寶地,龍神炮經過亞瑟的祭煉,都是先吸取太陽真火的力量,再取靈氣為輔助,如今有如此龐大的靈氣,那龍神炮的威力如何不增。
那懼留孫卻也不是莽貨,他可聽廣成子說了,這個天龍子道人一炮就能轟出一名九重天天神的致命一擊,雖然他們都是太古煉氣士,但是畢竟不擅長肉身,卻也是不好折騰啊。
隻見那懼留孫無比油滑的一個土盾消失在土地,亞瑟那噴射出來的那一條條火蛇無情的將那昆侖山折騰得一片狼藉,氣得一個個闡教金仙臉色都難看到了極點,昆侖山不比天庭,天庭的每一存土地都有強大的禁製結界,哪怕你戳出一海的窟窿,在有禁製結界的地方打鬥卻也沒有什麼大事。
但是昆侖山不一樣啊,有誰會在昆侖山你釋放禁製啊,除了在昆侖山的表麵釋放出一道禁製,卻也隻是為了耳根子清靜而已。
隻見到處碎玉飛濺,無數寶貴的靈草靈藥靈木都在亞瑟那狂暴的太陽真火中化為積分,那一塊塊純天然充滿靈氣的美玉,所凝聚出來的山峰,饒是有多強的防禦力,也在亞瑟野蠻的攻擊下,整個山體一座座垮塌。
亞瑟緊緊胡亂的朝著地麵轟出了十二槍而已,躲在地底下的懼留孫早已按奈不住了,誰叫亞瑟把一株他好不容易從元始天尊那裏要來的不死果一縷最具靈氣的壓製栽種在這一片範圍內,這不死果剛好在這昆侖山漲了兩千九百九十九年,再過一年就會有大成。
卻被亞瑟一槍轟成了毀,懼留孫的一張臉蛋疼得差點扭曲了起來,心疼得哇哇的怪叫,好似別人從他身上真挖了幾塊肉一樣,聽到懼留孫的怪叫,亞瑟卻也不免得頭皮發麻,這人跟你玩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