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可謂是花團錦簇,小橋流水呀。跨過小橋,正對著的是一間大屋,一進去便是一間大堂,正麵的牆上掛著一幅牌匾,上書“富甲一方”,而在落款處竟是當朝玉璽蓋的章,牌匾下掛著一幅畫,畫中有一人站在煙霧繚繞的山峰之上。
看似隨意的一幅畫,卻是出自名師之手。而下方擺放著一張正方形的木桌,兩旁是雕刻著鳳凰的兩把椅子。大廳的兩旁整齊地各自擺放著三張桌子,六把椅子,均是用稀有木材雕刻而成,而正廳的主梁柱都是用黃金外鋪而成。這一切無一不顯示擁有這裏的主人身份尊貴。
隻見剛剛下馬進屋的男子走進這間大廳對著身後的仆人道:“剩下的你處理好,我先去後屋歇息了,沒什麼事不要過來打擾我。”
說完也不顧仆人的反應,便徑自穿過大廳,走去了後院。仆人聽到後,呆了一呆,微微福了福身應道是,轉身邊默默腹扁著“這少爺勁會折磨人”邊走了出去。
這邊,被仆人默默腹扁的小少爺急衝衝的走進內堂後院,想要趕緊歇息一下,跑了一趟遠門的他,累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正當他想要推開房門,踏進自己的房間,卻突然聞到一股強烈的血腥味,他不禁有些心驚,正想轉身去喊人,卻早已來不及了。
身後一陣寒風襲來,一把染滿血的短刀便橫在了他的脖子上,耳邊響起一聲冷冷的“別動!”
男子心下知道逃不過,卻也不驚慌,畢竟他雖隻是一介商人,卻也是行走過江湖的。從剛剛這人身上傳來的血腥味,他就知道這人傷得很重,隻怕已到了強弩之末,他隻要先按兵不動,冷靜地找到一個時機,便能安然脫身。
正默不作聲想著對策,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陣猛烈的咳嗽,短刀隨著主人的震動也稍微偏離了位置,於是他抓準機會,右手握拳,手肘狠狠地向後一撞,身一矮躲過了短刀,左腿向後掃踢過去,一下子便脫離了來人的掌控。
他一躍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確認自身安全後,轉身一看,隻見一白衣女子手執短刀做防禦狀,眉眼間皆是疲憊,她原本想要在被不慎踢倒後站起,卻還是架不住傷勢太重,終是兩眼一閉,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男子一見她倒下,本應輕鬆的心卻在刹那緊張了起來,心底似乎還犯上了一股酸疼,他還為想明白會怎麼一回事,身體比大腦更快地采取了動作,他一個健步衝到女子跟前,小心翼翼地扶起重傷倒地的她,彎腰將她抱起,並喊道“來人,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