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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衛國稱呼趙正明為‘首長’的那一刻,康寧便知道事情要遭,再當趙正明揭出夏冬陽是一個曾為華夏做出過巨大貢獻的退伍軍人時,康寧更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麵對眾怒,為了保命,他再次鋌而走險,竟是將侯元文給劫持了。
“康寧,你要幹什麼,放開侯隊長!”衛國雙目怒瞪著大喝道。
康寧恨恨的瞪著夏冬陽和趙正明,咬牙切齒的說道:“明明有關係,卻還藏著掖著,你們分明就是和侯元文串通好,下個套來讓我鑽,想要奪了我隊長的位置,好啊,來啊,大不了同歸於盡!”
到了這個地步了,康寧也是退無可退了,幹脆想出這樣的說辭,企圖來讓自己的罪減輕一些,可笑是自欺欺人。
衛國冷聲喝道:“康寧,到了這時候,你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立刻放了侯隊長,或許還能減輕你一絲罪過。”
“嗬嗬!”
康寧陡然大笑了起來,而後說道:“我康寧破案能力出眾,為國安也算是立下過不少功勞,就因為他趙正明的一麵之詞,就因為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了一身傷的退伍軍人,就直接否定我的一切功績。
衛國,你不就是和他趙正明認識嘛,關係硬,我知道,我康寧輸得不服,不服!”
“混賬!”
衛國聽得更是憤怒不已,大喝道:“到現在你還死不悔改,我命令你,立刻放了侯隊長!”
“哈哈哈哈!”康寧聽後,更是狀若瘋癲的大笑了起來,而後手中的匕首猛然往侯元文的頸部大動脈上一貼,麵色狠厲的說道:“我不會讓自己被關的,立刻給我準備一輛車,否則,我就和侯元文同歸於盡!”
侯元文一聽,立時對著衛國喊道:“衛局,不要管我,一定要為我們市國安清除這個敗類!”
“閉嘴,給我閉嘴!”康寧大吼大叫著,握著匕首的手都有些顫抖著,看樣子情緒已然失控了。
侯元文卻是絲毫不懼,仍然繼續用語言刺激著康寧:“來啊,我侯元文要是向你這種敗類低一下頭,我就枉為國安成員,來啊,刺啊!”
“你以為老子不敢啊!”局麵的潰敗,造成了康寧心理的扭曲,他手中匕首不顧一切就往侯元文脖子上抹去。
“康寧,你敢!”衛國氣得一聲爆喝。
“隊長!”那些擁護侯元文的國安成員也紛紛驚呼起來。
然而麵對死亡,侯元文仍然是一眼不眨,視死如歸!
“啊!”
眼看著那匕首就要劃破侯元文的頸部大動脈,突然,康寧爆出一聲慘叫,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眾人隻見他手背上,竟是多了一枚鐵釘,鮮血不斷的溢流而出。
“啪!”
這時,夏冬陽旁邊的牆上,一塊掛著警示語的牌子突然掉落而下。
一眾國安成員方才注意到,那懸掛牌子的鐵釘已然不見了,徒留下牆上一個深孔。
這時,所有人哪裏還不明白,剛才千鈞一發之際,是夏冬陽伸手拔了那懸掛警示牌的鐵釘,而後用鐵釘當暗器,射傷康寧的手背。
且不說夏冬陽用鐵釘當暗器,相隔四五米射傷康寧,其手法是何等的高明,就是從牆上拔出那顆鐵釘,所需要的腕力和指力,也足夠驚世駭俗了。
這個渾身是傷的退伍軍人,竟然是這般的厲害!
而這一切也不過就發生在剛才那幾個眨眼功夫,侯元文回過神來,抓住康寧的手臂,立時就是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康寧被摔得是七葷八素,眼冒金星,五髒六腑都在顫抖,加上之前被夏冬陽踢斷了幾根肋骨,這時舊患累新傷,口中是不斷地吐出鮮血,幾乎去了半條命。
站在旁邊的成國奎,這時更是暴起,一下衝上去將康寧給翻轉得趴在地上,而後膝蓋重重的抵在康寧背心上,雙手將康寧的手給反背著,繼而一臉痛心疾首,義正言辭的表情喝道:“好你個康寧,之前還裝著一副無辜的樣子,在我麵前搬弄是非、混淆黑白,虧我上了你的當,錯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