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福聽後,恨恨的說道:“全是那個狠毒的蛇蠍女人,她給老爺用藥了,把老爺害成這樣子的”
夏冬陽知道他所說的是紅狐,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些天你和少雲被關著,肯定需要和親人朋友聯係聯係,先用用我的電話吧,我先下去看看”
“謝謝夏哥。”周小福沒有拒絕,的確,他已經好些天沒和家裏聯係了。
夏冬陽與許浩誠不多時就來到劉德開的病房,此時,劉德開正用手扶著床邊的護欄,一如小孩子闌珊學步般,慢慢的走著。
也是,他被紅狐注射了損害肌肉的藥物,在床上躺了好些天,是得適應一下雙腳的行動能力。
“伯父”夏冬陽與許浩誠上前,同時喊著。
劉德開轉過身來,看著夏冬陽與許浩誠,立時躬身道謝:“謝謝你們”
夏冬陽與許浩誠連忙上前,一左一右的將劉德開扶起,夏冬陽說道:“伯父,快別這樣說,我們都是少雲的朋友,他有困難我們幫助他是應該,您是長輩,對我們行禮,我們受不起啊”
劉德開站直身子,看著夏冬陽說道:“這次如果不是你們幫忙,我和少雲還不知道得被折磨多久,對了,少雲情況如何”
夏冬陽也不做隱瞞,說道:“在地道摔到了後腦勺,腦中有點淤血,現在還沒醒來,不過,醫生說並沒有太大的問題,保守治療就行”
劉德開聽後,鬆了一口大氣,連聲道:“那就好,那就好”
平複了一下情緒,他方才回過神,對夏冬陽二人說道:“抱歉,你們這麼幫我和少雲,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
夏冬陽與許浩誠便自我介紹,順便將趙如龍也提了提,劉德開又連聲道謝。
末了,夏冬陽便拉開話題,問道:“伯父,你叫我來是有什麼吩咐嗎”
“吩咐不敢當。”劉德開便說著:“我想請你送我去檢察院,我要去自首。”
“自首”
夏冬陽與許浩誠都是一驚,重複了一聲而禁不住對視了一下。
繼而,夏冬陽便明白了劉德開的用意,問道:“伯父,您是想去將劉昊給換出來”
劉德開點了點頭,許浩誠便詫異的說道:“伯父,劉昊這樣對你和少雲,你何苦還要去保他呢”
劉德開應該是站得太久了,便伸手將床邊的護欄給放下去,準備坐在床沿上,夏冬陽與許浩誠則分別伸手扶著他。
劉德開點了點頭,算是感激,接著便是一臉感歎而又無奈的說道:“不管他對我做了什麼,但他畢竟是我兒子啊,哪有當爸爸的,會真的和兒子見氣啊”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夏冬陽與許浩誠都沒有為人父,覺得劉昊的所作所為,實在太過分了,而且也不是一個為人子,能做出來的事情。
二人覺得,劉昊之所以這樣,中間必然有一段不為外人知的故事,當然,二人也不好細問,畢竟是人家的家事。
不過劉德開也是看出了二人的疑慮,便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一定很奇怪吧,哎,這都是我自己造的孽啊,當初,我還隻是馮氏燈業的一個小職員,馮氏燈業老總有個獨身女叫馮娟,也就是劉昊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