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禁轉過身去,隻見兩個黑衣保鏢,押著一個頭戴黑布袋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
看著那人被罩著黑布袋,夏冬陽不禁微微皺了皺眉,思忖著這蕭天虎的用意到底是什麼?
那人被押著站在了場中,蕭天虎語氣陰沉的道:“今晚,我們有三個據點,被人偷襲了,我們損失了十幾二十個兄弟,全是因為這個人,將消息透露了出去,大家說,應該在處理?”
他話音一落,那些人立刻憤怒的喊道:“殺了他,殺了他……”
蕭天虎待到大家夥情緒發泄了一段後,方才又說道:“可據我所知,他隻是一個嘍囉,在他上麵還有人,或許就在在場之中。”
“什麼?”
“是誰?”
這話一出,現場頓時一片嘩然,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繼而,有人便將眼神落到了夏冬陽的身上,為什麼,因為夏冬陽是新人,這種出奸細的情況,新人是有很大的嫌疑。
夏冬陽沒有理會這些人,他隱隱猜測到蕭天虎今晚的用意了,接著,就聽蕭天虎又說道:“在場每一個人,都有嫌疑!”
現場更是一片嘩然,有人立時就表衷心了,說道:“會長,肯定不會是我的。”
“會長,我一家老小可都在會所啊。”
“會長,您對我的恩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絕對不會做對不起您的事。”
……
蕭天虎一抬手,示意所有人安靜,繼而,他方才說道:“我知道大家對會所的心意,但現在是非常時刻,為了大家共同的利益,我不得不慎之又慎,但口說無憑,大家必須要證明。”
證明?
眾人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九指便拿出了一把匕首,說道:“證明方式很簡單,每個人刺他一匕首!”
夏冬陽一聽,禁不住暗暗一捏拳頭,雖然他剛才猜測到,蕭天虎會利用這個下線,逼迫李運川現身,但他沒有想到,蕭天虎會用這樣狠毒的方法,這和古代的淩遲也差不多了。
而且,這明顯也是一個陷阱,如果李運川忍不住,出手直接殺了這個下線的話,那他就暴露了。
這是對李運川心理的極大考驗,當然,也是對這個下線心理承受能力的巨大考驗,因為他有很大可能性會承受不了而供出李運川。
特別是蕭天虎讓人用頭罩罩住他的頭,在這種黑暗未知的情況下,心理的恐懼更是可想而知了。
“嗯嗯!”
果然,那人一聽後,連連掙紮了起來,聽得出來,他的嘴應該是被封住了,但他又如何能掙脫那兩個人的束縛呢?
李運川更是緊咬著後牙槽,雙拳緊握著,指甲都戳進了肉中,這時,有人大步走了出來,喊道:“會長,我先來。”
他說著,幾步上前就從九指的手中,接過了匕首,現場一片寂靜,隻剩下他的腳步聲,那被頭罩罩住的下線,聽到那人的聲音後,在聽到漸漸及近的腳步聲,更是嚇得口中不斷的發出‘唔唔’的聲音,劇烈的掙紮了起來。
那人握著匕首,猛然一下紮在那下線的大腿上,繼而又快速將匕首給拔了出來,鮮血立時狂噴而出。
那下線痛得,整個人都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卻被兩個保鏢壓製得,口中的‘唔唔’聲都變了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