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會想到,剛剛接待了廖景輝的蔣芸樂,轉眼又下到樓下,與另外一個男子會麵。
一到房中,那男子便猴急的抱著蔣芸樂,一陣的猛親,蔣芸樂也是激烈的回應著,二人一邊親著,腳步一邊旋轉的,繼而來到客廳倒在了沙發上,接著,畫麵更是少兒不宜了。
事後,男子翻身靠在沙發上,隻見他竟然是廖文凱,廖景輝隻怕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和兒子,寵愛著同一個女人,而且,這安排會麵的情窩,還是樓上樓下,比鄰而居,動靜稍微大一點的話,說不定都能聽見,這也是真夠亂的。
蔣芸樂將頭枕在廖文凱的胸口上,這時候溫存的模樣,也是和之前與廖景輝時如出一轍。
廖文凱用手指圈著蔣芸樂的一縷頭發,而後問道:“芸樂,你到底什麼時候和我爸分開?”
廖文凱竟然是知道蔣芸樂與自己父親的事,口味也真是夠重的,不過,但聽他的語氣,還是有諸多的不滿了,畢竟,心理上終究還是不舒服。
蔣芸樂眼神無奈的說道:“你不是不知道你爸的強勢,當初若非是這樣,我又怎麼會去作陪呢。”
說著,她眼中便是泛起淚水,看蔣芸樂委屈的模樣,之前跟著廖景輝並非是自願的。
接著,她又說道:“這些年來,你爸就隻是把我當做玩物和發泄的工具,文凱,你知道嗎,每次和你爸在一起時,其實我心裏想的都是你,你知道我有多想和你在一起嗎,可是,可是我也沒辦法,誰讓認識你之前,我就屬於你爸爸了呢?”
蔣芸樂越發的說著,眼淚更是止不住的滑落,那如怨如訴,可憐楚楚的模樣,的確是惹人憐愛,當然,她所說的信息量也是十分的大。
廖文凱聽得,眼中閃過濃濃的恨意,最後卻也隻得是無奈的將下顎枕在蔣芸樂的秀發之中,聲音沙啞的說道:“芸樂,你隻屬於我,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給你一個名分的,不會讓你這樣一直躲在暗處。”
蔣芸樂一如一隻小貓一般,窩在廖文凱的懷中,順著廖文凱的話說道:“文凱,不管等多久,不管等到多老,我都等你!”
這甜蜜溫順的話語,可謂是深意十足,也是殺傷力十足,更讓廖文凱心頭是憐惜不已,當即,一把將蔣芸樂給抱了起來,向臥室中走去。
……夏冬陽這邊,一路也是相安無事,幾人換著開車,路上有說有笑的,時間過得也不算是無聊。
晚上,一行也沒有找地方住,大家換著開車,也不覺得有什麼,畢竟,這次過來的八人,除了陳倫之外,都是當過兵的,體力和自控能力絕對不用操心。
時間流逝,平安的過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的傍晚,夏冬陽一行到了邊境接應的地方,這裏也沒有出境,所以不用那麼多繁雜的手續,隻是,這接應的地方是偏了一些,而且路也不寬。
按照規定,夏冬陽也是到車上查看了一下原石,雖然他對賭石涉獵不深,但外表還是能看一看的,正如賈國鋼所說,這一批原石很不一般,個頭都十分的大,最大的超過一人高,雖然原石的大小,和開出來的玉料好壞,甚至有無,沒有必然的聯係,但夏冬陽也看得出來,好幾塊大的原石上麵,已經開了一個天窗,裏麵已經出綠了,而且品質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