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冬陽沉默著,花年華又道:“夏總,你應該是在想,法律治不了我,準備替行道吧?”
夏冬陽眉頭一抬,倒是沒想到花年華五大三粗的,心思竟是這般細膩,以花年華這樣的外形,絕對是扮豬吃老虎的典型。
花年華緊接著又道:“夏總,我現在是緬川的合法公民,身上沒有任何汙點,更沒有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這裏更是花家,我可以告你私闖民宅,蓄意謀殺的!”
夏冬陽心頭一動,花年華這個法的確成立,現在沒有證據,他和喬振東在這裏,很容易處於被動,而且,花家既然能在這裏紮根這麼深,隻怕上頭也有些手段可用的。
隻是,既然花年華有這樣一招,為什麼之前不出來,要得到現在呢?
夏冬陽念頭急轉著,是了,之前在山中的時候,花年華的表現可不像優盤會出這事的樣子,莫非她也不知道那優盤的事,隻是一直在賭?
夏冬陽搖了搖頭,覺得這不怎麼可能,莫非是因為吳家,之前因為有吳家安插的內奸,以及外麵的攻擊,花年華是借自己的實力,清除這些?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女人的心機就太可怕了! 不過,夏冬陽卻是念頭一轉,隻道:“你所的確有一定道理,可你別忘了,你現在還在我的手上,我要殺一個人,沒有任何人能查出蛛絲馬跡,花家也留不下我。”
花年華顯然也料到夏冬陽會這樣,眼神瞥了瞥旁邊,道:“夏總這話我信,你是留不下,隻是你們想要帶走鞠冰雲,我覺得應該還是有一定難度!”
“咳咳……” 話音一落,那邊鞠冰雲醒了過來。
一直守著她的喬振東,頓時麵色大喜的道:“冰雲,你醒了!”
鞠冰雲睜開眼睛,一見喬振東,竟然又是不由分的,一抬手就向喬振東咽喉掃去。
喬振東這次是有準備了,加上鞠冰雲受了傷,出招速度慢了不少,一抬手就抓住了鞠冰雲的手,繼而喊道:“冰雲,你怎麼了,我是振東,你的冬瓜啊!”
不用,這‘冬瓜’是過往二人戀愛時,鞠冰雲對喬振東的昵稱。
然而,鞠冰雲卻是劇烈的掙紮著,絲毫不顧右手的傷勢,抬手又向喬振東的太陽穴打去。
喬振東一抬手,又將她的右手給製住,鞠冰雲一抬腿就向喬振東下三路要害頂去,分明就是要命的手法。
喬振東隻得撒手向旁邊閃開,鞠冰雲趁勢便一蹦而起,雙腿連連猛踢,攻向喬振東。
夏冬陽暫時在旁邊看著,鞠冰雲的眼神森冷,殺意十足,沒有絲毫留手的意思,看來鞠冰雲是被人動手腳了。
喬振東自然是不忍傷害鞠冰雲,全然以閃躲為主,但鞠冰雲的身手本就還在喬振東之上,這樣以來,喬振東很快被逼得連連後退,險象環生。
夏冬陽隻得疾步上前,抬手一把就扣住鞠冰雲的左肩,鞠冰雲一個沉腰反身,掙脫夏冬陽這一下,手臂一如靈蛇般,頃刻間反攪著夏冬陽的手臂就一個關節枝,想要廢掉夏冬陽的手臂。
夏冬陽手臂一震,輕鬆彈開鞠冰雲的手,繼而反製著鞠冰雲,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多餘。
看著夏冬陽輕鬆的就製住鞠冰雲,花年華心頭更是驚駭不已,夏冬陽的身手一次次的刷新她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