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薑玉炎?
夜祭看了看那個衣著光鮮的薑玉炎,然後又看了看那個後麵的薑玉炎。。。
後來的那個薑玉炎有點像個惡鬼,渾身破破爛爛不說,臉上也是各種傷痕血跡,嘴唇上的那些針線留下的口子也是一樣的猙獰。而且和之前比起來,他似乎還受了不小的傷,因為他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夜祭往一旁走了一段距離,這使得他離兩個薑玉炎的距離都遠了不少,它們三個人現在站成了一個三角形。
後來的那個“薑玉炎”走近了之後,好像很驚悚的樣子,他應該是才看見另一個人也是薑玉炎。
這一點倒也是合理,畢竟薑玉炎沒有夜視的能力,夜祭又偏偏在這種陰暗的地方,他看不清楚也是正常。
場麵一時間有些安靜,而後來的那個薑玉炎在看到這裏還有另一個自己後原本是想轉身就跑的,但他的腳步剛剛邁了出去,就又收了回來。
“安南,那家夥是鬼魂假扮的!”後來的那個薑玉炎試圖讓夜祭相信自己,但這種話是個人都會說,夜祭也不會因為這樣的沒營養的話就去偏向他。
而先到的那個衣著光鮮的薑玉炎也是不可能在這種地方弱了場子,肯定也要還以顏色。
“你才是鬼魂假扮的吧!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在看不清人的情況下主動靠近別人,而且還發出了這麼明顯的響動,你的演技也太拙劣了。”
這句話說得很在理,因為後到的那個薑玉炎剛剛的表現明顯是沒有夜視能力的,也就是說,他不光看不清另一個薑玉炎的臉,他也同樣看不清夜祭的臉。在這種情況下冒然接近兩個自己不清楚的人是說不過去的,再加上之前崔文秀在高三七班的教室裏麵已經說過了,這個學校活人應該就她,薑玉炎和夜祭了,在這樣的背景下還敢過來,那心也太大了。
但有趣的是,在這兩個人的身上,夜祭都沒有發現任何的鬼氣或者陰氣之類的負麵能量,他們兩個人和正常人沒有任何的區別,隻不過一個看起來就像正常人,另一個則是看上去像個惡鬼。
夜祭在心裏麵自然是偏向先到的那一個人的,因為雖然他的解釋讓夜祭看不到任何的依據但在他解釋的邏輯裏麵卻是可以行得通的,不像後到的那個家夥,他的行為在邏輯上是難以解釋的,甚至在夜祭看來,這種行為是很蠢的。
無論從哪一個方向考慮,夜祭都找不出相信後者的理由,但他也不敢太過草率地就下結論,一旦自己在這裏選錯了,那麼後麵就基本上沒救了。
“你的任務是什麼?”
夜祭又問了這個相同的問題,他覺得這個問題能夠看出來許多事情。
“逃出學校啊。”
後來的那個薑玉炎也是愣了一下,他也沒想到夜祭會問這種問題,但他還是回答了。
夜祭挑了挑眉毛,他發現這兩個人的答案都是一樣的,還不好說。
“你之前的任務呢?”
“你是說那個編號任務嗎?”
這一下就吸引了夜祭的注意力,這個薑玉炎和之前先到的那個薑玉炎在這個編號任務上的說法產生了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