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法官宣布遊戲結果的那一刹那,我整個人呆住了!
怎麼回事?阿清是最後一個殺手?不可能吧?
在場眾人大聲地討論著:“怎麼一直不驗二號呀?二號一看就知道是殺手啦!”“是二號玩得好,一直在幫警察,怎麼能猜到她是殺手呢?”“這一局好戲劇性呀,第一第二兩輪死了兩警兩殺,剩下的一警一殺玩到最後一輪時,警察竟也沒能把最後一個殺手驗出來。”
本來我已經目瞪口呆了,聽他們如此爭論,我更加心煩意亂。我稍微定了定神,認真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呂清真的是殺手?
那我為什麼一直不認為她是殺手?為什麼一直不驗證她?
其一:她抽到牌時神色沒有任何變化,於是我認為她抽到的是良民牌,正因為有了這先入為主的想法,所以我一意孤行,直到最後仍然固執地認為她是良民;
其二:她在兩警兩殺的情況下,竟然十分冒險地出賣自己的殺手同伴,讓大家把自己的同伴票殺了。雖然她這樣做,讓殺手組織隻剩她一人,處於劣勢,但也因為這樣,我認為她是幫警察的良民,不可能是殺手,而沒想到,這是她為了保護自己所使的苦肉計。
等一下!那她為什麼知道我們第二天晚上驗的是五號?
我記起了!當時我的警察同伴——八號MM被殺,她在留遺言時卻忘了我們前一天晚上驗證了五號,而那時候,我不由自主地望了五號一眼,臉帶冷笑,呂清一定是留意到我的目光和神情,猜到我是警察,並猜到我們前一晚所驗的是五號,於是自己先跳出來,出賣同伴。
狠!
等一等!這麼說,呂清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警察嗎?
在張覓和八號MM被殺後,隻剩下我一個警察,呂清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隻要把我殺掉了,就贏了,那她為什麼要把我留到最後?
她知道我深信她不是殺手,並有信心自己會贏,所以一直不殺我,故意把我玩弄於股掌之間?
就像貓捉到老鼠後,不立即殺掉,而是玩弄一番,把老鼠折磨到生不如死時,再吃掉?
想到這裏,我心中一寒。
不知怎的,我總覺得有一天我真的會像老鼠一樣,被呂清這隻貓捉住,玩弄、折磨,最後把我幹掉。
我一邊咽了口口水,一邊向呂清望去,隻見呂清也向我望來,輕輕一笑,嬌柔無限。然而這笑容雖然好看,但我卻看得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雖然隻是在玩遊戲,但那一刻,我心中的真的出現了強烈的恐懼感!
“來吧,再玩一局。”張覓提議道。
有幾個人走了,除了法官,隻剩下八個人在房間。我們把位置調整了一下。我還是坐一號,阿清還是坐二號,江芷稀坐六號,張覓坐七號。八個人的遊戲,兩個警察,兩個殺手,四個良民。
我抽到的是殺手牌。這讓我心中有點興奮的感覺。
遊戲開始了。法官讓殺手睜眼殺人。我揭開眼罩,想要看看誰是我的同伴,一看之下,微微一愣。
是阿清!阿清又當殺手了!這女人天生就是當殺手的命呀!
這遊戲好玩的地方就在於,沒有永遠的同伴,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剛才那局我跟阿清一個是警察一個是殺手,處於對立的局麵,現在兩人卻在同一陣線,必須相互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