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永遠不陷進愛情的漩渦,永遠不體會戀愛的快樂,也從來沒嚐試過失戀的痛苦,做人又有什麼意義?
我想著,望了望雨晴,隻見她低著頭,好像在思索一些什麼。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把手機拿出來一看,是呂清打過來的。
我看了看手表,已經十二點多了。呂清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呢?
我站起來,走了兩步,接通了手機。
“喂,阿清?”
“樂揚……”阿清的聲音很低。
“怎麼啦?”
“樂揚,能不能來陪我?”她好像在哭。
“你怎麼啦?你現在在哪?”
“我在家。”這回我聽清楚了,呂清真的在低聲抽泣。
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大家都哭個不停?
我還沒答話,呂清又說:“樂揚,我真的好想你現在過來陪我……嗚嗚……”
阿清的聲音有點異常,我怕她出事,說道:“好,我馬上過來,你等我。”
掛了電話,我望了雨晴一眼,隻見她也在望著我。
“唔……”我有點支吾。
“你朋友有事?”雨晴問。
“嗯。”我點了點頭。
“那你先走吧,我在這裏看著他就行。”雨晴說完,望了望張覓,輕輕歎了口氣。
“你一個人……能行嗎?”我問。
雨晴微微一笑:“沒關係的,唔,我們先合力把他抱回房間吧。”
“好。”
接著我和雨晴一起把張覓拉回房間。我對雨晴說:“那我先走了,我待會回來載你回家吧,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好的,你小心點,你喝了酒,別駕得太快。”雨晴有點擔心地說。
我滿不在乎地笑了笑:“幾瓶啤酒,算什麼?好了,我走了。”
告別雨晴,離開水雲軒,駕著M6,很快便來到永怡花園。到了呂清家樓下的時候,我給呂清打了個電話。她告訴我她住八樓。於是我把車停好,向她家走去。一邊走我一邊想,阿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今天(過了十二點,應該說是昨天了)下午在公司時,她已不怎麼說話,好像心情沉重,滿腹心事。
剛走到八樓,已見呂清站在門外。她兩眼濕潤,臉上滿是淚痕。
“你怎麼啦?”我快步走到她跟前問道。
呂清低下頭,低沉著聲音說:“進來再說。”
呂清也是自己一個人住的。她家不大,但十分整潔。她把我領到她的房間。一進房,我就看見桌上放著三個紅酒瓶,其中兩個是空的,有一個則有大半瓶紅酒。
我把鼻子湊到阿清的脖子前聞了一下,同時問道:“你喝了很多酒?”
怎知阿清脖子稍微一動,碰到了我的鼻子,霎時間,一股濃烈的酒味和一陣幽幽沉沉的香水味交織在一起,同時撲鼻而來。我心中一動,輕輕吻了一下阿清的脖子。
阿清微微地喘著氣,臉蛋兒緩緩地摩擦著我的頭發。我慢慢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忽然嘴唇一熱。我心裏怦然一跳,睜開眼睛,已見自己和阿清四唇相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