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觀者的眼中,原本隻是微微發光的石台,突然從底部到頂端逐漸發出了金色的光芒,明亮而又柔和,紛紛的大驚失色,那裏的菲兒也是著急起來,隻是她懷裏的那個小翼獅毛球突然睜開了眯著的雙眼。
在光芒中心的和尚並沒有覺出絲毫的不適,但是在光芒亮起的時候,在他的耳邊好像響起了激昂的歌聲,雖然他聽不懂歌詞的意思,但是裏麵有種金戈鐵馬的氣魄讓慧剛心激動不已,渾身上下戰鬥的熱血好像都被調動起來。
這種奇怪的現象轉瞬間就消失了,看著安然無恙的和尚從光芒中走出來,大家都是鬆了一口氣,那個見習牧師漢斯接著走到宣誓的石台前麵,圍著走了幾圈,當然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嘴裏麵念叨著:
“是不是有什麼問題了。”
那夥跟著進來的醉漢武者,有個人在後麵喊:
“這個地方的年頭太久了,也許連戰神也不願意看這裏。”
一直很溫和的見習牧師當即大怒,猛地轉頭怒喝:
“誰在詆毀我們的信仰,當心收到神的懲罰,願意出來和我來次公平的戰鬥嗎。”
那個人知道在這個地方說出這個話來會招惹眾怒,當即訕訕的住了嘴,漢斯穩定了一下情緒,回頭剛要繼續手續。卻看到菲兒手裏的小貓掙開女孩的懷抱,跳到了那個石台上麵。見習牧師不由得搖頭苦笑,今天的戰神殿可真是熱鬧啊,完全變成了雜耍的市場。
小翼獅毛球一跳到石台上麵,剛剛恢複正常的宣誓台又開始發出光芒,和方才的金色光芒不同這次是熾烈的白光,在場所有的人除了慧剛紛紛閉上了眼睛。
和尚透過光芒,看到原本迷迷糊糊的毛球在石台上,將自己的雙翼完全展開,好像非常舒服的樣子,張開嘴‘啊嗚’了一聲。
白光迅速的消退了,毛球輕輕的跳回了菲兒的懷裏,恢複過來的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壞了,這個石台一定是出了什麼故障。”
見習牧師漢斯額頭有些出汗,戰神殿的牧師大都是戰士出身,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麻煩的事情,原本安安靜靜的宣誓台竟然有這麼蹊蹺的現象,實在讓他感覺頭大不已。
漢斯鎮定了一下,對著那邊等待的慧剛說:
“宣誓結束,請問您一下,您以前曾經通過過類似的考核嗎。”
看著和尚在他意料之中的搖頭否認,漢斯接著說:
“按照這裏的規矩,所有的測試必須從低開始,既然您沒有經曆過類似的考驗,你將從最低級的開始,如果您通過的話就會成為二級的戰士。”
正說話的時候,見習牧師臉色一動,看到門口進來一個人,漢斯說了聲抱歉,拋下他急匆匆的迎了上去。
進來的那個人身上穿著一身破舊的武者裝,在肘部和膝蓋等容易磨損的地方都是打上了補丁,不過還算是整潔。左手上麵拿著一個鏈枷,右手上麵拿著小小的圓盾。
看起來很是瘦削,臉上有著病態的蒼白。慧剛敏銳的注意到,進來的這個人行走的時候,明顯能看出來在胸部肋下的地方應該收過傷,而且沒有痊愈。
那邊的漢斯有些著急的跟他說:
“肯尼,你上次的傷還沒有恢複,來這裏幹什麼。”
那名被叫作肯尼的年輕人,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回答說:
“現在我父親的病急需用錢,可是那些招募的告示上都要求八級以上的戰士才可以享受預知薪水的待遇,所以我一定要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