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譚香聽到這個名字,腦袋有些發懵,如此說來,他的夫君早就有了意中人了?
江湖早有傳言,金鬆陽與天神教的教主紫玫瑰愛戀極深。
前些日子,譚香問爹娘,這些傳言是不是真的,爹娘告訴她,“這不過是傳言,是假的。”
現在看來,爹娘是在騙她呀!
“玫瑰,對不起,我傷了你的心,你別跟我生氣了……今日,我要好好補償你,好好愛你,才不管那什麼譚家的姑娘,不管她……”
金鬆陽醉眼朦朧的看著身下的人,明明這個人不是紫玫瑰,可此時此刻,在金鬆陽眼中,身下的人兒就是紫玫瑰。
“夫君……”
譚香淚如雨下,很想問問金鬆陽,既然喜歡紫玫瑰,為什麼還要娶她?
可是轉念又想,既然已經成親了,問這些又有什麼意義?
眼下,能把夫君的心從別的女人那裏奪回來,才是最重要的,要不然,她今後的日子要怎麼過?
“玫瑰,我還是比較習慣你叫我鬆陽。”金鬆陽輕柔的撫摸著譚香的臉說。
“嗯,鬆陽,我發誓,一定會好好愛你,不讓別的女人搶走你的心。”譚香將醉酒的金鬆陽輕輕推向一旁,趁他迷醉之際,主動壓倒他的身上……
“玫瑰……”金鬆陽癡迷的叫喊著。
“鬆陽……”譚香麵若桃花,羞答答的解開自己的衣服。
不久,二人衣衫盡落,帳內春光無限。
正在觀看“大劇”的金狐婆婆,連忙捂著臉轉過身,好難為情啊。
花妖也是臉紅,聽著曖昧的聲音,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與秦惜墨在一起的情景。
窗口,忽然閃現一個熟悉的人影,金狐婆婆連忙追上前去看,花妖發現異樣之後,也跟著去看熱鬧。
原來,出現在窗口的人,竟然是紫玫瑰,她想最後再看一眼金鬆陽,誰想到,竟然看到一幅男歡女愛的情景。
“譚香,原來,你也不過是別人的替身。”紫玫瑰冷笑一聲,消失在夜暮之中。
離開金府,紫玫瑰抱著酒壺,在青龍山頂獨自暢飲。
喝到迷糊之時,將自己分出一個分身出來,自己和自己的分身對話。
紫玫瑰指著自己的分身,問道:“你告訴我,男人是什麼?”
紫玫瑰的分身:“男人是一種會讓女人傷心的動物!”
紫玫瑰:“嗬嗬,答的好,那女人是什麼?”
紫玫瑰的分身:“女人是隻知道為男人而活的傻瓜!”
紫玫瑰:“你說的是譚香吧,我才不是,我要為我自己而活。”
紫玫瑰的分身:“既然是為自己活,憑什麼你在這裏傷心,他們在那裏快活?”
紫玫瑰:“我傷心了麼?我開心的很,要不然,怎麼會在這裏喝起開心的酒。”
紫玫瑰的分身:“這不是開心的酒,是傷心的酒,你在難過,在痛苦,而他卻在享受天倫之樂!紫玫瑰,你和他相愛一場,憑什麼要讓你一個人難過?去拆散他們吧,別讓他們過的幸福,這是那個男人玩弄你感情的代價!”
“拆散……”紫玫瑰痛苦的思索著。
紫玫瑰的分身:“別再猶豫了,你知道江湖上的人都怎麼笑話你嗎?大家都說,天神教的教主沒有本事,連個男人都守不住,你不是會巫術嗎?憑什麼要讓大家這麼說?”
“我沒本事?我怎麼會沒本事?”紫玫瑰喝完最後一口酒,將酒壺一摔,一臉憤然的飛向金府,她一離開,她的分身也跟著飛離。
花妖看到這個情景,十分擔心的問:“婆婆,她要幹嘛?殺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