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個胖子,嘴上始終帶著笑容,跟一尊彌勒佛一般。
此人看到秦仁進來,居然對著秦仁咧了咧嘴,露出他滿嘴的金牙,而且一顆金牙上麵還鑲著鑽石。
此人身後更誇張,居然站著五個麵帶墨鏡、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鏢,一看這五人腰間鼓鼓的,就清楚他們每人都帶著火器。
另一個頭發很長,把他的半邊臉都遮住了,另半邊臉卻顯得很蒼白,像是病態般的蒼白。
這三人已經坐在了賭桌上,但還有一個中年男人坐在了牆邊的沙發上,此人麵相普通,但他手裏握著兩個巨型骰子,不停的在他手裏轉悠。
秦仁毫不客氣的坐到了賭桌上,江承運猶豫了一下,也坐到了賭桌上。史才哲和花自流一看到今晚參賭的人,就識趣的走到了一邊,顯然沒有參賭的意思。
秦仁仔細的搜索著腦中已經殘缺不全的記憶,總算知道了其中三人的身份。
白發老者是日本人,叫什麼山本雄,好像是日本賭聖。
那個扮酷的長發男是灣灣人,名字不太清楚,綽號叫梭哈狼!聽說他名字裏有個郎字。
那個胖子秦仁就不認識了,但看他一副牛氣哄哄的樣子,想來也是對自己的賭技很有信心。
至於那個坐在一邊的中年人是香港人,名叫胡萬章,外號省港雀神。
不論是名字還是外號,都應該看出此人的麻將玩的是出神入化。但其它賭技卻糟糕透頂,所以他隻跟別人賭麻將,從來不賭其它的。
不過此刻秦仁不關心他們的身份,隻關心他們麵前那高高的籌碼。因為不出意外,過了今晚那些籌碼就會成為他的。
時間過了有幾分鍾,一直安安靜靜的包廂中,那個胖子率先說好話了,隻聽他不耐煩的操著蹩腳的普通話說道。
“幹/他娘,這女兒國搞什麼鬼?怎麼到現在還不開賭?”
可就在這時,包廂的大門被人推開,一個蒙著麵紗的白衣女人,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進了包廂中。
這女人雖然遮著臉,但她那火爆的身材和高貴的氣質,一下子把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住了。尤其是秦仁、胖子和那個老色鬼三人,是所有人中最不堪的。
胖子一臉癡迷,哈喇子都流的老長。那個老色鬼,一邊緊盯著白衣女子,一邊狠狠的揉虐著身邊的妙齡女孩,那女孩已經呈現出痛苦之色了。
再看秦仁,已經用他色色的目光,來回打量了美女幾十遍。當然,秦仁沒有用上透視能力。不然他此刻肯定已經鼻血狂飆。
“哈哈哈···”
那個肥豬突然大笑了起來,然後肆無忌憚的說道:“夠味,夠味,來華夏這麼久了,第一次見到如此夠味的女人。”
肥豬的話沒引起白衣女子的怒火,反倒是他的手下一個個怒視著胖子,似要吃了他一般。
徐仁強從人堆中走出來,一改之前對眾人客客氣氣的麵孔,冷聲對胖子說道:“吳先生,這位是我們女兒國的老板,希望你放尊重些。”
可是死胖子顯然沒把徐仁強的忠告放在心上,依然放肆的打量著白衣女人,嘴裏繼續調戲道。
“美人兒,今晚我要把你贏過來,不知道你敢不敢迎戰呢?”
這話讓白衣美女的保鏢更加憤怒,紛紛掏出手槍對著胖子和他身後的保鏢。而胖子身後的五位黑衣大漢也迅速掏出懷裏的家夥。
雖然女兒國方麵人數占優,可是胖子的五位保鏢居然都是微衝,火力方麵卻占優。
雙方雖然劍拔弩張,周圍的人也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但此時最該緊張的秦仁,依然用眼神大吃美女的豆腐。
原來秦仁正好坐在雙方火力中間,如果雙方一旦開戰,他第一個被打成馬蜂窩。
此時,白衣女人先是奇怪的看了一眼秦仁,搞不懂他是真不怕死,還是真的被自己所迷惑而沒意識到危險。
但無論如何,秦仁給她的第一印象是差極了。這男人果然是色中惡鬼。
白衣女子姿態萬千的舉起戴著鏤空手套的玉手,向下壓了壓。然後她的手下都放下了槍,完全不把對方五把微衝放在眼裏。
接著白衣女子開口說道:“既然你想跟我賭,我就先跟你賭一局。你贏了,我今晚就屬於你。輸了···”
美女頓了頓,接著用冰冷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