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嬋自認是個十分精明的女性,不然也不可能以一個女兒身,在這個殘酷的社會中白手起家,建立起這家價值上億的美容會所。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當日她居然還是著了秦仁的道,居然像個小傻瓜一樣,乖乖的按照秦仁的吩咐,把自己脫光了送到秦仁嘴邊。
混蛋,簡直是不可饒恕!柳月嬋咬牙切齒的想到。
柳月嬋滿臉怒火,但卻沒有立刻朝著秦仁衝去,她先是在自己辦公室裏來回尋找著什麼。
最後,她的目光停在了裁紙刀上,她抓起裁紙刀,然後朝著秦仁緩緩走去。
“秦仁!”柳月嬋怒聲的喊道。
秦仁之前正在逗著郎朗玩,所以沒有刻意去聽二女的談話,此刻見柳月嬋手裏拿著刀,一臉憤怒的喊自己,秦仁突然感覺很不妙。
秦仁臉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抖了抖,他心有餘悸的問道:“月嬋,你想幹嘛?我好像沒有惹你吧?”
柳月嬋冷笑道:“沒惹我?你已經惹火我了,而且我火大了。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老娘跟你沒完!”
秦仁哭喪著臉問道:“月嬋,我到底怎麼惹你了?”
說著,秦仁又看向一臉苦笑的唐蘇蘇,求救道:“蘇蘇,月嬋是怎麼了?”
唐蘇蘇無辜的說道:“我把你如何給我和玉瑩美容的事情,都告訴了月月。”
聽到這裏,秦仁臉色大變,他放下郎朗,然後嘴裏說道:“哎呀,我想起來,史才哲他們找我有急事,我先走了!”
說完,秦仁就想腳底抹油,先躲過這一劫再說。
隻是還沒等秦仁跑出柳月嬋的辦公室,柳月嬋就大聲喊道:“秦仁,你給我站住!你要是敢跑,今後你別想再見我。”
秦仁無奈,隻好陪著笑臉轉身,秦仁先是衝著唐蘇蘇訴苦道:“老婆,我可被你害苦了!”
唐蘇蘇給了秦仁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然後捂嘴偷笑道:“阿仁,誰讓你欺騙月月的?這叫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自己釀成的苦酒,你就自己喝了吧。”
說著,唐蘇蘇抱起兒子,坐在一邊笑看著秦仁,如何哄好柳月嬋。
她自然不會相信柳月嬋是真的生氣,不然她早就一刀捅向秦仁,而不是出聲喊他了。
秦仁一下子跳到柳月嬋身邊,從她手裏奪過裁紙刀,扔到一邊說道:“月嬋,這玩意兒可不能隨便玩,紮到我沒事,要是紮到你,我可就心疼死了。”
柳月嬋滿臉委屈,雙眼含著淚花說道:“秦仁,你居然敢騙我,我柳月嬋就是這麼好欺負的嗎?”
秦仁也知道,上次自己做的確實太過分了,趕緊賠罪道:“月嬋,讓你想想,我要不是如此,你能答應做我女朋友嗎?主要是我過去太混蛋,所以對自己缺乏信心,隻好出此下策。”
說著,秦仁就要上去摟住柳月嬋,隻是柳月嬋倔強的躲開了。
秦仁繼續賠罪道:“月嬋,雖然我的方法欠妥,可你不能不承認,我要不這樣做,你可能給我好臉嗎?”
柳月嬋驕傲的說道:“廢話,追我柳月嬋的公子哥不知凡幾,依你的臭名聲,那晚我能讓你進屋,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
秦仁無奈說道:“就是了,我知道用正常的手段追不到你,隻能另尋偏門了。”
說完,秦仁再次上去摟住柳月嬋,柳月嬋沒能躲開,然後他趴在柳月嬋的耳邊,小聲說道。
“嘿嘿,月嬋,我知道你並不是真的氣我欺騙你,而是氣我沒有用同樣的方法替蘇蘇、玉瑩美容,對不對?”
秦仁自然也能看出柳月嬋不是真生氣,畢竟柳月嬋也不是那種,為了這麼點名節,就尋死覓活的女人。
說到底,她還是有點小小的嫉妒,嫉妒秦仁對她,跟對唐蘇蘇、沈玉瑩不一樣的對待。
這種嫉妒是女人的小性子,不會讓人覺得她是個妒婦,而讓人覺得她很可愛。
柳月嬋見秦仁看穿自己的小心思,小臉氣鼓鼓的哼了一聲。
秦仁卻繼續趴在她耳邊說道:“不過你不用生氣,其實蘇蘇跟玉瑩比你還吃虧。”
聽到秦仁這麼說,柳月嬋也顧不上生氣了,而是奇怪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仁露出有些銀蕩的笑容,然後趴在柳月嬋耳邊嘀嘀咕咕。
柳月嬋先是小臉通紅,最後忍不住上去用手狠狠的掐秦仁的腰眼。
柳月嬋嬌蠻的說道:“壞家夥,我才不信你的話呢。”
秦仁得意的說道:“不信你可以去問蘇蘇啊。”
柳月嬋氣的撇著嘴說道:“秦仁,我真後悔當時沒把你哢嚓了,省的你禍害我們這些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