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孟思聰說完,秦仁直接打斷道:“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酸?我能跟你來喝咖啡,自然是想交你這個朋友。既然是朋友,就不要整那些沒用的。”
孟思聰激動的說道:“對對對,是我太俗了。秦仁,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秦仁能來陪孟思聰喝咖啡,確實為了交他這個朋友,畢竟他老子可是市長,孟家不比史家差多少。
秦仁第三次問道:“好了,你現在該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快就被放出來,還能繼續做武警了吧?”
聽到秦仁的問題,孟思聰有點尷尬的說道:“說到這裏,我還要再一次感謝你。上次投毒案,還有這次的炸彈事件,都是因為你才沒有造成什麼危害。要不然即便我不死,我們孟家也要受到我的連累。更不要說我還能繼續當武警了。”
孟思聰再次喝了一口咖啡,然後繼續說道:“你也知道,我父親畢竟是市長,再加上我當初確實患有精神病,所以警方決定低調處理。我的這兩個案子,除了範局長與韓隊長最清楚外,其他的警察都不是太清楚,尤其是投毒案,隻有範局長與韓隊長清楚。而範局長與我父親是至交,而我與韓隊長也很熟識,所以他們都幫了我一把。”
秦仁好奇的問道:“都是怎麼幫的?”
孟思聰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事說起來確實有徇私舞弊的嫌疑。
但秦仁畢竟也是當事人,所以孟思聰才繼續說道:“首先是投毒案,現在已經結案了,而我與此案完全無關,而是當成了普通的意外事故。責任全都推到了幼兒園的那個廚師身上,是他誤用了亞硝酸鹽。而巧了,這廚師在出了這個案子後,因為害怕自己受到牽連,擔心過度導致腦淤血,已經去世了。”
聽到這裏,秦仁有點不滿的說道:“雖然那廚師去世了,可你們也不能往他身上潑髒水啊?”
這也算是冤枉了那廚師,而秦仁因為前世的原因,可是很反感冤假錯案的。
孟思聰也是愧疚的說道:“秦仁,其實這也算是最低調的處理方式了,畢竟意外事故,總比故意投毒影響要小很多。另外,我們孟家已經給了那個廚師家裏一千萬,也算是對他們的補償。其實,那亞硝酸鹽本就是我就地取材,在幼兒園的廚房裏找到的,那廚師也是違規使用。”
聽到孟思聰的解釋,秦仁才算接受了這個結果。說起來,那個廚師雖然死後名譽受損,可他的家人卻因此得到了一千萬,這個黑鍋背的也算是值了。
“那這次的事件呢?”秦仁再次問道。
綁著炸彈,揚言要引爆,這可是很嚴重的危害公共安全罪,就是給你安上個恐/怖分/子的名號,你也隻能接著。
孟思聰依然很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更簡單,我們把那炸彈換成了假的,一個假的炸彈,再加上定性為家庭矛盾糾紛,所以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聽完後,秦仁感慨道:“看來有權利真好啊!我之前還以為你老子是個挺正直的官員。現在看來,他也很難做到大義滅親啊。不過你確實挺無辜的,他這麼做也無可厚非。”
孟思聰歉意著說道:“秦仁,我知道,這樣做會讓你瞧不起。可你放心,我孟思聰在這裏發誓,將來定會為國為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以補償我所犯下的錯誤。”
秦仁笑著說道:“沒那麼嚴重,我怎麼會瞧不起你呢?你說的沒錯,其實這樣處理是最好的。其實我也挺讚同的,畢竟你已經被我完全治好了,你的為人我倒是挺相信的。你要是真的從這個位置上下來,你的繼任者也很難是個好官。”
孟思聰感激道:“秦仁,你能理解就好。”
秦仁笑了笑,然後納悶的說道:“要說範正榮會幫你我不奇怪。可若冰會幫你,我可真的奇怪了。若冰的為人我可清楚,向來是嫉惡如仇,眼裏不揉沙子。我看你跟若冰可不僅僅是熟識這麼簡單吧?”
當然,秦仁可不會覺得,韓若冰喜歡上了孟思聰。
孟思聰壓低了聲音說道:“秦仁,本來我是不能把這件事告訴給外人的,可你不同,我把你當成恩人與兄弟,我就跟你直說。其實我跟韓隊長以前是戰友,我們都在某個秘密的特種部隊服役過。”
秦仁這才恍然大悟,然後他突然問道:“對了,你們是不是都被同一個教官訓練過?”
孟思聰吃驚的說道:“秦仁,你竟然連教官都知道?”
秦仁得意的說道:“我當然知道,畢竟我跟若冰的關係可不一般。”
其實孟思聰到現在都不清楚,秦仁與韓若冰的關係,隻以為兩人認識。畢竟他是知道秦仁與蘇小小可是“夫妻”。
孟思聰更加吃驚的說道:“秦仁,聽你的意思,你跟韓隊長的關係很親密了?”
秦仁點頭說道:“當然,我是他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