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看著龍一民,然後跟見到多年的老朋友一樣,笑著說道:“龍市長,咱們總算是見麵了,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啊。”
龍一民卻沒有跟秦仁廢話,直接挑明道:“秦公子,咱們明人之間不說暗話,我知道你的來意。犬子有眼無珠,冒犯了各位,我已經懲罰過他們了。”
秦仁看著龍凱翔,故意裝糊塗的說道:“龍市長,龍凱翔這不是好好的嗎?”
龍一民走到自己兒子身邊,然後擼起他兒子的褲腿,此刻龍凱翔的腿已經紅腫無比,就算是不懂醫術的人看到了,也知道這家夥的腿八成是斷了。
龍一民看著秦仁,然後繼續說道:“秦少爺,我已經命人親手打斷了犬子的雙腿,用來給幾位賠罪。如果各位還不滿意,我可以當場給幾位跪下賠罪。”
秦仁卻來到龍凱翔身邊,然後裝模作樣的檢查了一下龍凱翔的雙腿,龍凱翔的雙腿是粉碎性骨折。當然,這是沒辦法跟秦仁為皇甫少傑弄出的傷相比,但也是很嚴重了。
秦仁突然痛心疾首的說道:“龍市長,你說說你這是幹什麼?你兒子犯了法,自會有法律懲處,再說了,他雖然陷害了我們,可也不是大事,最多拘留幾天就行了。可你竟然把他的腿打斷了,雖然你是他老子,可按照咱們國家的法律,這已經構成了傷害罪,可是要坐牢的。”
龍一民臉色大變,他沉聲說道:“秦少爺,得饒人處且饒人,我龍一民為了給幾位賠罪,可是很有誠意的。你這麼說,難道是要趕盡殺絕嗎?”
秦仁大呼冤枉道:“龍市長,你何出此言啊?我帶警察來,隻是想跟龍凱翔當麵說清楚,他給我賠禮道歉一下,我就會原諒他的。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現在你看看,龍少爺的腿都被你們打斷了,這肯定會落下終身殘疾的。”
龍一民臉色難看的說道:“秦少爺,難道你真要我龍某人給你下跪嗎?今天這件事,確實是犬子的錯,可我已經打斷了他的腿,已經給足你們麵子了。秦少爺,從我家裏走出去,沒有人會嘲笑你們的,隻會嘲笑我龍一民。”
秦仁笑了,笑的很燦爛,他搖頭說道:“龍市長,有一件事情你沒有搞清楚。我秦仁做事,向來不會考慮別人怎麼看。你是不是覺得,我如此興師動眾的帶著大批警察來,隻是為了掙回我自己的麵子?”
龍一民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秦仁譏笑道:“是個屁!龍市長,不要把我跟你們這種人相提並論。我的麵子,可不是這麼容易丟的。如果我真的怕丟麵子,當時那些警察就不可能把我們帶進警局。畢竟在你們這些人眼裏,進警局可是很丟人的事情。”
龍一民臉色變了變,然後質問道:“秦仁,你是故意被抓進監獄的,就是想要有一個對付我們龍家的借口。你究竟什麼目的?難道你想將我龍一民也搞掉,好安插/你自己的人坐上明都市的市長位子?”
秦仁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好笑,真是太他媽好笑了。龍市長,你還真把自己屁股下坐的位子當回事啊。另外我提醒你,李明河的位子,我也不感興趣。龍市長,既然話已經挑開了,我就明著告訴你,從你兒子想要打我女人注意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現在的結局。”
龍一民卻指著自己的兒子,氣憤的說道:“可我已經懲罰過他了。秦仁,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兒子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他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秦仁你是個聰明人,我現在所做的已經表明了我的誠意,可如果你還是趕盡殺絕,到時候人人自危,你會失去很多朋友的。”
秦仁稱讚道:“龍市長,你兒子要是有你一半的頭腦,他也不會做出今天的蠢事。你說的沒錯,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的做法確實很有誠意。如果我還趕盡殺絕的話,確實有點說不過去了。”
龍一民覺得自己賭對了,他試探著說道:“如此說來,秦少爺是準備揭過此事,咱們兩家既往不咎?”
秦仁點頭說道:“沒錯,反正我是無所謂。龍凱翔雖然陷害了我,可是對我也沒有啥損失,我這個人從來不看重所謂的麵子。既然龍市長如此的大義滅親,我豈能揪著不放。”
龍一民抱拳說道:“如此就謝過秦少爺了。”
秦仁卻抬手阻止道:“先別謝我,我是不準備對付你們龍家了,可是不代表別人不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