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不對,他出聲質問道:“喂,你們三個在幹什麼?這裏是演播室重地,···”
隻是沒等這家夥說完,秦仁突然扭頭望向他,秦仁此刻滿嘴是血,半邊臉都爛掉了,樣子恐怖至極。
“喪,喪···喪屍啊!”那家夥嚇的直接尿褲子了,雙腿直哆嗦,竟然嚇得跑不動了。
秦仁心中暗罵:日他仙人的,你不跑,少爺我怎麼追你?少爺我可不會趴在你這家夥的脖子上咬幾口。
不過那家夥的話,顯然吸引力全演播室的人,所有人扭頭看向秦仁,當看到秦仁後,所有人都是尖叫著到處亂跑。
場麵一亂起來,那個嚇尿的家夥才反應過來,趕緊扭頭就跑。秦仁這個時候也絕對敬業,立刻站起來,張牙舞爪的朝著對方追了出去。
等到整個演播室的人都跑光後,孤雁跟武勝男兩女這才站起來。隻是孤雁整張俏臉都冷若冰霜,她一邊擦著自己脖子上秦仁弄出來的血,一邊憤怒的說道:“秦仁,我絕對饒不了你。”
武勝男先是趴在門邊朝外看了看,發現所有人都是隻顧著逃命,拚命的朝著電電視台外麵跑去,她這才轉身看向孤雁。
武勝男一邊擦著自己的脖子,一邊笑著說道:“孤雁,你不用生我老公的氣了。咱們這是在演戲。”
孤雁卻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武勝男卻不依不饒,趴在孤雁耳邊小聲的說道:“孤雁,其實你心裏對我老公也有好感。”
聽到這話,孤雁瞪大了雙眼,憤怒的說道:“勝男,你胡說什麼?你要是再胡說,咱們連朋友都做不了。”
武勝男卻撇了撇嘴,然後說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孤雁,以你的性格,要是被別的男人親到了你的脖子,你早就一刀劈死對方了。可你剛才竟然忍住了,任由我老公在你脖子上親了好長時間。嘿嘿,你不要狡辯,咱們都清楚,其實我老公說的演戲是假,趁機占你便宜才是真。”
孤雁一時間被武勝男說得啞口無言。她自己心中都是大驚,因為武勝男說道不錯,要是換成別的男人如此輕薄她,她的匕首早就紮進對方的肚子裏了。可是麵對秦仁,她竟然忍住了。
孤雁強自鎮定,然後冷冷的說道:“勝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總之秦仁這次如此過分,事後我肯定饒不了他。”
武勝男學著秦仁聳聳肩,然後一邊朝著新聞主持台走去,一邊說道:“怎麼做隨你,你要是有本事,你就將我老公狠狠的修理一頓,替我們姐妹出口氣。”
武勝男大搖大擺的坐在主持人的位置,然後對著攝像頭裝模作樣做可愛的模樣。
孤雁卻在一旁焦急的提醒道:“勝男,攝像機還開著呢,你這樣全世界的人都看著呢。”
聽到這裏,武勝男嚇得立刻趴到了桌子下麵。武勝男從地上爬到孤雁身邊,然後鬱悶的說道:“這下可死定了!”
這個時候,秦仁已經從外麵悠哉悠哉的走了回來。此時他的麵貌已經完全恢複了。
“什麼死定了?”秦仁好奇的問道。
武勝男不想自己丟人的事情被秦仁知道,趕緊擺手說道:“沒什麼,沒什麼。老公,外麵的人都嚇跑了嗎?”
秦仁點頭說道:“全跑了。這幫家夥一個個怕得要死,跑得比兔子還快。此刻這電視台,除了咱們就沒有其他人了。”
孤雁一直冷冷的盯著秦仁,但她沒有發火,而是提醒道:“現在你最好快點行動,待會日本軍方就會趕到。”
秦仁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沒錯,咱們必須快點。其實隻需要將我準備的視頻,傳到電視台的係統中就行了。另外,事後我還會將那份視頻,通過衛星網絡,給世界各大媒體都送一份。”
說完,秦仁就開始幹正事了。
秦仁走到攝像機旁,然後說道:“我會將視頻通過攝像機發送出去,到時候全日本的人都能看到山口組的陰謀。”
對於秦仁準備的視頻,孤雁跟武勝男也是很好奇。她們知道,秦仁肯定不會將事情最真實的一麵放出去,裏麵肯定會修改一部分證據。
隻是兩女很好奇,秦仁會怎麼修改證據,往山口組身上潑髒水。
秦仁看著兩女好奇的目光,然後笑著說道:“你們就等著好好看吧。”
說完,秦仁開始入侵攝像機,等到與攝像機建立起聯係後,將他意識海中處理好的視頻,一股腦的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