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人跟那個所謂的張所長本來就是一夥的,而且這個狗屁張所長還是魏勝秋的妹夫,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這家夥會向著誰了。
張所長一副鐵麵無私的樣子,先是對魏勝秋嗬斥道:“魏勝秋,你們也太過分了,這裏是醫院,裏麵這麼多病人,你們再如何有委屈,也不能一下子來這麼多人,你們想打架嗎?”
魏勝秋知道自己的妹夫這是故意演戲給外人看,因此趕緊承認錯誤道:“張所長,你教訓的是,我們一時氣憤,所以才會找這麼多人來跟董家人理論,隻是誰知道他們一言不合就開打,把我們都打成了重傷,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聽到魏勝秋如此無恥的話,董開山老兩口都氣的直哆嗦。周圍的人也是紛紛在心裏大罵他無恥。
秦仁嗤笑道:“找人理論用得著幾十口子一起來嗎?還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擺明了仗勢欺人啊。”
張所長看到秦仁後,不滿的問道:“你是誰?”
秦仁摟過旁邊的董珊珊,然後說道:“我是姍姍的老公,也就是董開山的女婿,我也是半個董家人。”
看到秦仁摟著董珊珊,張所長眼中閃過深深的嫉妒。
張所長卻拿出官架子,冷哼道:“不管怎麼說,你們把這麼多人打傷了,我們警察是不能不管的,你們趕緊跟我們去派出所。”
秦仁卻大笑道:“哈哈哈···,真是可笑啊,喂,你眼睛瞎了嗎?他們至少有三十多人,我們就五個人,我們怎麼可能打得過他們?”
張所長自然也好奇,魏勝秋帶來了這麼多人,居然如此的不堪一擊,簡直是太廢物了。
張所長指著地上的人,然後虎著臉說道:“你們說你們沒有打人,那他們是怎麼回事?”
秦仁聳肩說道:“我怎麼知道?也許他們是打群架呢?”
魏勝秋聽到秦仁說他們是打群架,立刻挑出來大喊道:“你胡說,妹夫,這小子胡說。”
魏勝秋因為激動,一開口就忘了避諱,直接喊張所長叫妹夫了。張所長聽了氣的哼了一聲。
張所長朝著秦仁冷笑,然後氣憤的說道:“小子,你當我們警察是吃幹飯的嗎?這裏這麼多人證,你們想不承認也不行。”
董佳樂在後麵小聲的嘀咕道:“你們不是吃幹飯的,你們都他媽是吃大便的。”
聽到自己的弟弟如此說,董珊珊聽了噗哧一下,然後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看到姍姍笑了,簡直如百花齊放,看的周圍的男人都是目瞪口呆。
董珊珊經過秦仁的係統優化,加上修煉了心雲決,整個人不但更加的美麗,而且氣質也提高了很多,在慶豐縣這樣的小地方,幾十年也見不到她這樣美麗的女孩子,也難怪那些人如此不堪了。
秦仁吃味的將董珊珊拉到自己的身後擋住,自己的老婆,可不能讓別人這麼看。
接著,秦仁搖頭笑著說道:“張所長是吧,你好歹也是執法者,可不能憑空臆斷啊。這判案可不僅僅需要旁證,還需要當事人的口供。你不問問這些傷者,也許他們會自己承認打群架呢。”
魏勝秋聽了,再次捂著豬頭,跳腳罵道:“你放屁···”
隻是魏勝秋剛罵出聲,就發現自己沒辦法發出聲音了,眾人之見他張嘴瞎比劃,卻根本聽不到他的聲音。
“看看,看看,他自己都心虛了,這謊話說不下去了。”
秦仁話音剛落,魏勝秋突然跪在地上,然後抱著張鎖著的褲腿,痛心疾首的說道:“張所長,我有罪,我坦白,我不是人,這些年我橫行鄉裏,做過不少惡事,今天這些人都是我帶來打群架的,你快把我抓起來吧。”
除了董珊珊之外,周圍的人都是吃驚的長大了嘴巴。不明白剛才還囂張無比的魏勝秋,怎麼突然變成了這副模樣,好像不讓警察抓走自己,他就會很痛苦一樣。
張所長自然也很吃驚,不知道自己的大舅子是哪個筋搭錯了,還是腦袋被打傻了,竟然把真事都說了出來。
隻是這顯然還沒完,魏勝秋帶來的人,一個個也都是痛哭流涕,開始陳述自己曾經做過的違法亂紀的事情。
“我也坦白,前年我曾強/奸了鄰村的李寡婦,我有罪。”
“我自首,我經常偷村民家的東西,我不是個東西。”
“我交代,我跟張所長你老婆有一腿。”
······
一時間地上的人一個個開始交代自己做過的錯事,犯法的事情。這樣離奇的事情,讓所有人都看傻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這麼多人難不成都是被打傻了?
秦仁看著目瞪口呆的張所長,然後笑著說道:“張所長,你也聽到了,他們都自己承認了,他們剛才分明是在打群架,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