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二長老手裏的火折子的熄滅,狹窄潮濕地密道之中變得一片漆黑。
走在最前麵的墨途本來就跌跌撞撞地在前麵走著,現在密道裏伸手不見五指頓時就發出了哎呦一聲,黑暗之中他哪會知道頭頂突出的一塊岩石,墨途的大腦袋直接硬生生的就撞了上去。
“墨途,你再撐一會,我估摸馬上就快要到出口了,你再忍忍。”二長老夾在倆個徒弟的中間,聽到墨途哎呦一聲知道是撞到了什麼東西,連忙停下腳步說道。
因為逃的比較匆忙,墨途和墨詢身上也是並沒有帶著火折子一類的東西,所以三人也是沒有辦法隻能摸黑前行。
墨途心裏叫苦,可誰讓二長老是他的師父呢,隻好揉揉腦袋繼續走在前麵。不過他這次到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把手到是當成了探路的。
一切還真就如同二長老所說,三人摸索著沒走出多遠順著密道轉了一個彎,便發現前麵竟然有了光亮,而且密道也逐漸變得寬敞了起來。
“師父,我看到出口了。”墨途走在最前麵,見到了洞口就在眼前不由得興奮地對著身後二長老喊道。
“叫什麼叫!”二長老見他大呼小叫不由得訓斥了一句。
二長老心裏明白在沒有到達真正安全的地方,那一切還都是危險的,所以他仍舊十分的警惕。
墨詢顯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低聲對墨途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扭回頭看向二長老,壓低聲音問道:“師父,難道你在怕那白毛小子在這裏埋伏?”
二長老對著他點了點頭,然後淡淡地說道:“沒錯,這密道在長老之間也不是什麼秘密,我估計那小子很可能會在這裏留一手,所以我們也盡量小心一些吧。”
“盡力小心一些?”墨詢可是知道這老家夥重來都不會冒險,現在聽到這麼說不由得一愣。
“好啦,別再糾結這些事情了,咱們得快點離開這。”二長老懶得繼續給墨詢解釋,給墨途使了一個眼色讓他走在前麵探路。
墨途為人莽撞腦袋不太靈光,但也不意味著他就是一個傻子,他明白自己的師父是打算讓自己當炮灰,萬一前麵有人埋伏自己那就是犧牲品。
想到這,墨途忍不住對二長老說道:“師父,您看我這都已經在密道裏走了一路了,現在是不是該換個人了?”
墨途的意思也很明顯,那就是一直跟在最後的墨詢,他自然是不敢讓二長老當炮灰,所以也隻能把他的師兄墨詢給推了出來。
“嗎的”墨詢在心中暗罵一句,早知道他剛才也就不提醒他直接讓他送死也剩了他費口舌。
不過墨詢到並沒有像墨途一樣,將事情推出而去,而是沉默著將目光看向二長老。想必他自己也清楚,以他現在和二長老的關係,就算是他說話也起不到什麼作用,索性還不低直接讓二長老下決定。
二長老左右看了一眼,心裏琢磨著究竟該不該聽墨途的讓墨詢先來,不過在二長老經過一番思索之後,眼睛突然一亮估計是做好了決定。
“墨途,你先出去。”二長老指了指墨途,淡淡地說道。
“師父,為……”墨途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剛想要問為什麼,卻見二長老的眼神不善,隻好硬生生的將嘴裏的話又憋了回去。
“走就走!”墨途心裏賭這一口氣,倒也是什麼都不怕了,邁步就向著洞口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