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夢清帶著他的侍衛前腳剛走,素柔就感覺到被一道冰冷的目光注視著。
“你這女人,竟然背著我紅杏出牆。”一股十分哀怨帶著濃重醋意的聲音在素柔身後響起。
素柔猛地轉頭看去,隻見身後的桌子上不知何時坐了一個人,確切說是一個男人,還是個十分年輕英俊的男人,那少年大約十七八歲。一身白色錦緞華袍看起來十分風流瀟灑,腰間佩帶著一條白玉帶,正中鑲嵌著一顆耀眼的紫色寶石。那張臉如上天精選專心雕刻的絕世之作,身姿秀雅,此時庸懶地坐在桌子上,飄渺若仙,無暇出塵。
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如玉雪山顛寒冰剔透之水。他的周身如渡上一層金色的光暈,那麼耀眼奪目,此時的他的嘴角綻開一抹清華瀲灩的笑容。
隨後兩個妙齡少女也來到素柔跟前恭敬地跪了下來,“屬下拜見教主。”
不要懷疑,也不要質疑,你們沒有聽錯,她是貨真價實的教主,而且還是魔教教主。
素柔點了點頭,又將視線轉向那絕色少年,“呦!這不是我們俊美不凡的雲少爺嗎?”
“你別以為說幾句好聽的就能糊弄我,剛剛那一幕我可是看的真真的。”絕美少年輕笑道舉手透足間透著清華飄逸。
有種人生來就那麼完美,遭人嫉妒,而這個雲風離就是這當中的佼佼者,不認識的人會被他那種出塵飄逸的氣質所欺騙,實際上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無賴,比起南宮夢清那貨更為難纏。
素柔的一身武功都是義母所傳授的,而雲風離的師傅又是素柔母親和義母的師兄,所以他們也算是同門關係,在三年前她莫明奇妙的繼承了魔教教主之位,還非要改頭換名以男子的身份當上了這個教主,而雲風離就是魔教四王之一的青王。
“你看到我被人調戲,也不出來護駕,真不是個稱職的手下。”素柔搶先一步率先發難,也好轉移話題。
“我看你倒是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樣,教主你可要自重呀。”雲風離笑了,笑的是那麼驚心動魄,顛倒眾生,不過那笑意卻怎麼透著一股殺氣。
“我哪裏不自重了?本教主一直都很潔身自好的好不!”素柔十分理直氣壯的嚷嚷道。每當她心虛的的時候,喊的聲音往往越高。
身旁兩個屬下不由嘴角抽了抽。
“剛剛那一幕,要是讓藍雨殤看到了,你覺得他會做何感想?”雲風離含著一抹玩味的笑意直勾勾地看向素柔,那雙眼睛帶著說不出的魅惑。
瞧瞧!這個雲風離仗著自己武功比她高,越發不把她這個教主放眼裏,教中人見了雲風離和藍雨殤都比見了她還要畏懼,久而久之她都快成為傀儡了。
全教的人都知曉素柔這個教主是個庸才,都盼望著有人振臂一呼,好改朝換代。可是雲風離和藍雨殤卻遲遲沒有行動,有時候連素柔自己都等的有點兒急了。
“藍雨殤回來了嗎?”素柔小心翼翼地詢問道,表情盡量表現的很鎮定。藍雨殤可以說是命中克她的煞星,長的雖然是傾國傾城,可是那一年四季都冷冰冰的臉,著實讓人覺得好象人人欠了他錢不還似的。
素柔還記得幼年學武時,藍雨殤明明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卻愛擺一副早熟的樣子,監督自己習武,逼迫她蹲馬步做苦力,可憐別的女孩像她這個年紀,都被養在深閨中嬌養,可她自懂事以來,日子越發苦逼,整天都要應付藍雨殤那變態的折磨。
後來隨著年紀漸長,她心中對自由對美男的躁動越發強烈,於是她開始滿懷壯誌地造反了!但結果卻都是一邊倒的一敗塗地。藍雨殤這個家夥實在是又卑鄙,又狡猾。她隻能長歎自己道行還是不夠深,不及藍雨殤來的老謀深算。
後來藍雨殤去深山遊曆,走前還叮囑她要每日勤練武功,不要和雲風離這個奸人鬼混。
當晚素柔給觀世音菩薩燒了三柱高香。
但沒想到闊別多年,她又聽到這個冤家的名字,這些年她曾經多少次在噩夢中夢到過他,每每想起都會午夜驚醒,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孽緣吧。
“他昨兒剛閉關出關,現下因該在天香樓。”雲風離摸了摸下巴,思慮了片刻後道。
“他去那幹嗎?”素柔疑惑地看向雲風離。
“今日燕王殿下在天香樓設宴,藍雨殤可不止是魔教的藍王,他還是手握兵權的大將軍之子,自然會被列入邀請的名單中。”雲風離淺淺一笑,如詩似畫的容顏渡上一層光華,但真是瑰姿豔逸,占盡風流,看的素柔都有些癡迷。
“教主請注意形象。”素柔身邊的女侍藍月麵無表情的提醒道。
“反正,風離早晚也是本教主的人,你不會在意的是吧?風離?”素柔雖然身邊不乏美男,可是混了那麼久,竟然連個姘頭都沒有,想到這裏她不由扼惋自己的大好青春就如此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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