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雨萱很聰明,智商非常高,她不僅考取了北大和斯坦福大學聯合培養的數學係和心理學係的雙料碩士學位,而且還精通英、法、俄、日、德五國外語,這就是她‘注意發散’的結果。
若不是那場相親和調查,她可能還會繼續自己的學業,繼續考取更多的證書和學位,在業餘愛好裏拓展自己的能力。
她‘注意’集中造成的嚴重後果,她已經深刻認識到了,甚至讓她從此不能離開京城,隻能庇護在家族的羽翼之下。
這兩年她開始收斂自己的特殊之處,按照導師曾經的指點,將更多的‘注意轉移’到新的同伴和對身體的掌控程度上。
所謂的‘同伴’就是她那群塑料綠茶閨蜜,縱情名利場,帶著埋藏到心底深處的挑剔和驕傲,她像一隻受傷的鴕鳥,把腦袋緊緊埋在胸前,不看敵人,也假裝敵人看不到她,直到一曲終了,燈光打開,她不得不再次站在人前。
顏習文自然不會知道,眼前的女子在看到他的時候有這麼多的心理活動,如果知道恐怕會罵出聲:“我不信,你真會給自己加戲!”
“你是第一次來北京嗎?”齊雨萱側著頭問道,她二哥在前麵領路,她跟在顏習文右手邊,完全無視了顏習文左手邊的包玉婧,在她看來那不是競爭對手,甚至連威脅都談不上。
她在穿著品位、服飾搭配、化妝用品的認識上,能甩開這個風格不搭調的女人一萬裏。
“嗯?!恩恩!”顏習文點點頭,在08年的時候他初中畢業,有一次機會來北京旅遊,當時錢都交給老師了,可惜後來大雪災封路,火車停運,他們的出遊計劃完全泡湯,所以這還真是他第一次來大北京。
齊雨萱微笑道:“第一次來北京,那有些地方可不能錯過,像故宮、頤和園、天壇,那都是必遊項目!”
顏習文情緒不高,勉強笑道:“謝謝!但我現在不想去任何地方玩,我外婆前段時間病倒,聽說北京軍區總醫院腦科方麵非常權威,來這是治病的。”
齊雨萱麵露尷尬,咬了咬下唇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這個情況...”
顏習文搖搖頭,“沒關係,等我外婆病情穩定好,到時如果要外出再聯係你們吧!”
齊天羽領頭在前,一路沒有絲毫停留,隻是偶爾轉身回顧一下跟著的眾人,七拐八繞,通過某個人工檢查通道,然後刷卡進入了一部內部員工專用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
“哢!”
“我開了三輛車過來,阿文,你看怎麼坐?”齊天羽給足了麵子,讓他自己安排座位。
“賀龍,你和李麗坐後麵那輛,布衣你和鑫陽坐最後那輛,”顏習文拉著包玉婧上了最前麵那輛拉風的路虎攬勝,這輛攬勝不知道用什麼東西洗過車身,全身閃亮亮的,在燈光照耀下,顏習文都有些睜不開眼,實在太閃耀了!
“天羽哥,我們直接去酒店吧!我先放好行李,晚上再請你們吃飯。”
“那還用你請客,來了京城就是我們的地盤,請客也得我和大哥請,阿文你太客氣了!”齊天羽調了調後視鏡,看著鏡子裏顏習文嚴肅的麵容,他有些無奈道。
“應該的,麻煩你們特地來接我一趟!”
“喂,賀龍,你在前麵帶路,我們先去你定的酒店。對,通知一下布衣他們,全部跟上,我們先去酒店!”
掛斷電話,顏習文牽著包玉婧的手輕輕撫摩著,扭頭看向包包,對方也正聚精會神的盯著他,她道:“幹什麼?”
顏習文用溫情的眼神看著包包,這一路上有些忽視她了,他心裏自責沒有說話,默默拉住包包的一隻手,雙手握住輕輕摩挲著那熟悉的肌膚觸感。
包玉婧本來(^.^)的表情順便就變成了(^_^),她並不傻,隻是有些時候對感情很敏感,而且很自卑。
瞥了一眼前麵認真開車的齊天羽,和副駕駛安靜坐著的齊雨萱,她再看向顏習文目光投注過來的溫柔,心裏一鬆,右手猛地順著手指的縫隙,滑向了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輕柔地撫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