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鈴鐺也想明白了,開口說到:“小姐,你的意思是,也有可能是夫人或是三小姐?”
宓暖兒轉眼看著眼前的三人,認真地說到:“你說的沒錯,不過依宓靈水的性格來說,她還想不到這樣的方法。”
“那就是夫人了。”想通的以秋也跟著說到。
宓暖兒點點頭,“也有可能是宓靈香和她一起,也說不定呢,所以你現在去找香月,豈不是打草驚蛇嗎?”
三人都明白地點了點頭,鈴鐺開口問到:“那小姐,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宓暖兒垂眸想了想,開口道:“我們先按兵不動,不能讓她們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先假意讓她們以為我已經喝了那藥,至於該怎麼辦,容我今晚想想再告訴你們。”
在接下來的半天裏,宓暖兒一直都在想這件事,以秋三人也跟著在一塊兒想,可是最終都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到了晚上,宓暖兒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就在想到底該怎麼揭穿那兩人的毒計。
突然,腦海中靈機一動,心道,她何不如來個將計就計,就讓季芷文她們誤以為自己真的服用了遺香,讓她們知道,什麼叫樂極生悲。不過,自己若是裝病的話,很容易就會被拆穿,她能買通一個大夫,卻不能買通整個京都的大夫,那她究竟……
如果有能讓人假病的藥就好了,可是真的會有那種藥嗎?應該找誰問問呢,慕菡姐姐?不行不行,她一知道了肯定很多人都會知道,爾蕊?也不行,她也是深閨小姐,怎麼可能知道這些,藍玉?更不行了,依她的性格,問個徹底不說,估計會鬧得所有人都知道,到時候她怎麼解釋。
想著想著,宓暖兒又坐起身來,下了床,披著衣服在屋裏踱步,忽然,心裏想到了一個人,卻是麵紅心跳,不自覺地就脫口而出:“表哥。”想來他沒日在外奔波,又學富五車,見識廣,他肯定知道有沒有這種藥,隻是她該怎麼找他呢,總不能現在自己還病著就出府去吧,如果讓他過來,豈不是會被人說閑話。
“到底該怎麼樣,才能見到表哥呢?”宓暖兒一邊踱著不,嘴裏一邊輕聲地念叨著,“如果他是今晚來,該多好啊。”想了想,覺得有些累了,反正她也知道了她們想幹什麼,還是想養好身體再說,於是轉身回到床上,一躺下就睡著了,殊不知她的話,已經全然落進了隱在暗處的默影耳中。
“哦?你說的可是真的?”司寇潤絕坐在椅子上,依舊一襲白衣,美得不似真人的臉上,帶著愉悅的笑意。
默影恭敬地站在屋子中間,回到:“回王爺,屬下說的句句屬實。”
聞言,司寇潤絕勾起了漂亮的唇角,鳳眸裏流光溢彩,對著默影說到:“嗯,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王爺。”
暖兒,原來你也在想我,嗬嗬。
第二天,鈴鐺就照著宓暖兒的吩咐,拿著太醫開的藥方,重新去妙春堂抓了一副藥,至於之前被下了藥的那副,已經被以秋倒得老遠了,而香月還傻傻地以為宓暖兒已經喝了她下的藥,在季芷文那裏討了不少好處。
晚上,宓暖兒正準備脫衣上床睡覺,就聽見窗戶發出了“吱”的一聲,連忙提高了警惕,目光幽冷地往窗戶看去,這一看,又讓她的心跳開始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