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司寇潤絕吻了吻她的紅蘋果似的小臉,柔聲說道:“快起來,我們回去了。”
宓暖兒羞澀地點了點頭,作勢想要站起來,“哎呀!”她小聲驚呼。
“怎麼了?”他又是一陣緊張,“是不是碰到手了?”
她動容,晃了晃被包成粽子似的雙手,紅著臉,小聲說道:“腳麻了。”
聞言,他放下了心,輕笑不已,看著她窘迫的小臉,轉身,蹲在她麵前,輕道:“上來。”
“表哥。”宓暖兒吃驚地看著眼前美麗而寬闊的背,表哥這是要背她回去嗎?
“不上來嗎?”他的聲音從前方傳來,突然側過頭,笑得顛倒眾生,“還是暖兒和我回王府?”
“表哥!”她嬌嗔,撲上了他的背,臉上紅成一片。
他背著她,輕笑起身,感受著她的溫軟,唇角勾起,綻放出絕美的花朵,動人心魄,那模樣,好像背的不是宓暖兒,而是他的整個世界。
宓暖兒將頭埋在他的背上,感受到的,是他溫熱的體溫,以及讓她安心的味道,小臉紅著,唇角勾著,整個晚上。
直到很多年後,她依舊忘不了,那夜的美好。
以至於回去之後,以秋她們見了,都快以為她生病了,趕著要請大夫,宓暖兒費了好大的勁才說服。
毫無疑問,這一晚,宓暖兒睡得極其安心,夢裏滿滿的,全是他的身影。
但,此時的勳國公府,好戲,才剛剛開演。
沐府。
“送入洞房!”隨著司儀的尾音落下,所有賓客都齊聲鼓掌,歡慶這對新人的結合。
雖說所嫁之人,並非自己滿意的,但宓靈香畢竟也是一個姑娘家,聽著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祝福著,況且沐流楓的視線,一直都放在她身上,心裏的不甘,早已被滿滿的激動和羞澀所替代,就這樣在沐流楓的注視下,被送進了房間。
身後,又是一陣起哄。
房裏,宓靈香恪守著新娘子的本分,規規矩矩地坐在床上,等著沐流楓的到來。
“小姐,要吃點東西嗎?”一起陪嫁過來的從月問道。
話剛說完,就被站在一側的喜娘接過去了,“姑娘說什麼呢?這蓋頭都沒掀,怎麼能吃東西呢?”隨後又轉頭對宓靈香道:“少夫人您再等等啊,為了討個吉利,這還是等少爺把蓋頭掀了再說,啊?”
一聲“少夫人”,叫得宓靈香是心花怒放,隨即就點了點頭,還道:“從月,給她賞錢。”
喜娘一聽,眼睛都笑眯了,從從月手裏接過賞銀,掂了掂,分量不輕,連連點頭,說著討喜的話,之後宓靈香便讓她退下了,屋裏隻剩了從月從雪和她。
過了會兒,沐流楓還是沒過來,宓靈香等得渾身都僵硬了,挪了挪身子,想緩解一下僵硬的腰。
但她這一動,就發現不對勁了,突然感覺渾身發癢,忍不住想要去撓,但從小的教養,讓她忍住了,隻是有些不舒服地動了動,以為能好點。
從雪看出了她的不對勁,忍不住低聲問道:“小姐,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