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平一次郎聞言明顯一愣,不過略微沉吟後還是用自以為風趣的話回答道,“林飛君,這不是一碼事。你們中醫不是口口聲聲醫者仁心濟世為懷嘛,如今怎麼如此藏私,這樣中醫豈不是如同百年前閉關鎖國一般固步自封,何時才能更進一步?”
林飛又笑了,說道,“一次郎,難道你認為的開放就是一切東西都共享,或者說把我們的東西都拿去變成你們的,而島國的好東西還是掌握在你們少數人手裏。若是有人說不,那就是違反時代趨勢潮流,是固步自封,你難道把我們華夏人都當成了傻子?”
川平一次郎聞言神色一變,他當然聽得出林飛言語中的揶揄。不過正因為如此他才惱怒,在國內他可是日醫界泰鬥,堂堂日醫大國手,誰人敢對他如此不敬?
可不知為何,自從到了華國這種地方,他在日國的名聲再響仿佛都不管用了。
人人聲稱他們日醫是旁門左道,是從華夏古代流傳過去的,日醫之說乃是無稽之談。
他心中氣憤,每每有人這麼說,等待對方的將會是事後三清門弟子瘋狂的報複。
如今自己麵前竟然又有個叫林飛的小子看不起他們日醫,這如何能忍?
若非此時人多眼雜,恐怕他早就上去用鞋板呼林飛了。
他陰沉著臉看向林飛,說道,“小子,你竟敢直呼我名諱,當年老夫隨帝國軍隊縱橫東亞地區時你父親還在穿開襠褲呢,要不是一直沒機會來華夏,你們所謂的中醫早就不複存在,到時也好讓你們知道日醫的偉大之處。”
很顯然川平一次郎說的是二戰期間,他隨日國軍隊出征侵略的事跡。
其他人包括林飛在內皆是一驚,沒想到這老家夥還有這種經曆。
注意到他此話一開口頓時吸引了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川平一次郎這家夥頓時興奮了。
他得意地說道,“怎麼樣,知道我們日國的厲害了吧,不過想想也是,你們這些劣等民族怎麼會知道我等先進民族的事跡。”
川平一次郎正口若懸河,說的嘴角唾沫星子直飛,隻是他忽然注意到為何四周之人皆是用一些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怎麼,林飛改變主意獻上鬼門十三針了?這樣才對嘛……”
然而還沒等他說完,林飛卻是擺手道,“老家夥別自戀了,剛才你說你參加過二戰是吧?”
“沒錯……”川平一次郎聞言一愣,剛想說什麼卻又被打斷了。
“沒錯就對了,我們華國對待二戰戰犯絕不手軟,你參加過二戰說不定就是日國右翼**分子,我已經報警讓警方來調查。”林飛一本正經地說道。
“什麼小子,你……我可是日國知名人士,你竟然懷疑我是**分子,我要告你誹謗。”
川平一次郎聽說林飛竟然要給自己扣上**的帽子,頓時再也平靜不下來,急忙氣急敗壞地說著。
林飛卻是似笑非笑道,“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希望你清楚一個事實,這裏是華夏不是日國,不要以為我們拿你沒辦法,甚至隻要我們原意,把你送進監獄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