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這可一點不像他，菇涼鬱悶著，總感覺他有些不對勁兒？
這會兒她冷靜了這來，氣也消了一丟丟，睜大眼睛盯著妖孽，想從他臉上看到點什麼。
然而她灰常失敗，妖孽的臉上似有一層厚厚的麵具，遮掩了他所有秘密。
但菇涼的好奇指數也是很高滴，越是搞不清的事情越是想弄明白。
於是睜大眼睛可勁兒瞅著他，看看看，不信還看不出什麼問題來。
於她醬紫，妖孽完全沒心情繼續吻了，他並沒有自娛自樂的愛好。
“我臉上有東西？”他問，聲音依舊低沉，這並不是他的聲音。
慕卿虞搖頭，大眼睛一秒不離的看著他，想要看出他的秘密。
“那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妖孽鬱悶片刻，隨後似恍然了什麼，“這張臉孔，你不喜歡？”
菇涼沒吱聲，但她默默承認了，這張陌生臉孔的確阻隔了他們之間的親切感。
雖然她不是顏控，但還是介意滴，因為和這張臉孔親親她覺得有陰影，有種背叛的感覺。
她沉默著，孤寒夜從她眼神裏看出了她的心思，“你不喜歡，換掉便是。”
說罷，妖孽跟變戲法一樣，瞬間換回原來的樣子。
立體五官刀削斧刻，精致細膩，把它們組裝在他完美的臉型上，堪稱巧奪天工的藝術品。
這樣美輪美奐，勝過天人的他，任誰見了，都會癡迷甚至沉淪。
慕卿虞盯著眼前這張熟悉麵孔，一如既往的看呆了，她並不花癡，卻唯獨對他例外。
妖孽喜歡她這癡癡傻傻的樣子，捧住她小臉親了一下，“好看嗎？”
“昂，灰常好看～”菇涼實話實說。
“那你喜歡嗎？”妖孽得寸進尺，繼續問。
“嗯，喜歡啊。”菇涼點頭承認。
“好，我是你的了。”妖孽得逞一笑，“現在，可以原諒我了吧？”
一聽他後麵說的，菇涼像從美色中蘇醒一樣，猛地搖頭，決絕道，“不，絕不原諒！”
哼，用假死來騙她，還想求原諒，沒門沒窗戶！
“……”孤寒夜盯著她，好一會兒，“丫頭，你確定不原諒我？”
“嗯，灰常確定！”慕卿虞重重點頭。
聽言，孤寒夜深邃幽眸劃過一抹傷感，絕美容顏浮現絲絲失落，“好吧，那我走了，你保重。”
說罷，他帶著悲傷和挫敗，轉身起步離開。
慕卿虞看著他背影，心裏五味雜陳，特不是滋味。
一陣短短糾結後，她決定不和他繼續鬧了，他們又不是小孩紙，鬧鬧也得知道分寸。
小打小鬧是樂趣，過頭了就成悲哀了。
更何況他還是寶寶噠老爸呢，她可不想讓她的孩紙生活在不完整的家庭裏。
“喂，你別走。”菇涼想通叫了聲，並跑過來從後麵抱住妖孽，“這次我原諒你，但絕對不能有下次，你知道那種失去你的感覺，有多痛苦嗎？”
如果說生不如死是最大的痛苦，那麼失去他的痛苦比生不如死還痛苦萬倍不止。
她這話聽的孤寒夜心扉刺痛，他並不知道那樣做會給她帶去如此大的痛苦。
“對不起，這種事情絕不會有下次！”妖孽轉身摟住菇涼，“丫頭，感謝你能原諒我。”
“嘿嘿……你要拿什麼感謝我呢？”菇涼換上好心情，調皮笑笑，抬頭小眼神賊溜溜盯著他看。
“你想要什麼說說看，有的我都給你。”妖孽大方滴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