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陽,情況不妙啊!那小子早上將我外公摔進湖裏,竟然大難不死逃過一劫,他的醫術很不錯,竟然幫我外公治好了舊患,現在成了我家的貴賓。”
楚承恒蹙起眉頭拿起電話說道。
“嗬嗬!那替我問候下楊老,恭喜他舊患褪去。”電話裏孔墨陽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看不出絲毫喜怒哀樂。
“嗯!還有一個消息,我三弟與他晚上可能會去鐵欄俱樂部。”楚承恒沒有在意孔墨陽平和的語氣,大概是習以為常了。
“謝謝承恒你了,這情我記下了,沒事我就先掛了,公司早會快開始了。”
孔墨陽掛斷了電話,輕嘬一口咖啡,站在落地窗前俯撖著京都是景色。
“他不是莫家女婿嗎?為何會出現在楚家。”
這件事由不得孔墨陽不疑惑。
“難道楚雲夕想將這場戲演到底?抑或是她們之間真產生了情愫?”
孔墨陽掌握的資料雖然不少,但不可能會清楚紫色公寓內的事情,他隻能去推測,但並沒有準確的答案。
即便如此,孔墨陽也在做幾手準備。
“劉伯,晚上我的行程有安排嗎?”孔墨陽拿起電話問道。
“回稟少爺,晚上7點鍾昊遠集團張經理有邀,8點鍾有一場宴會要參加,9點鍾九魔仙會所傅家兄弟有請……”
“全部推掉吧!晚上我要去鐵欄俱樂部。”孔墨陽發出了不容置疑的聲音。
“好的,少爺。”
整整一上午,燕雲都在幫楚雲夕的外公楊業治療舊患,雖然不可能一次性全部治愈,但隻要堅持幾天差不多可以將楊業身上的舊患全部清除。
房間內,燕雲的電話鈴聲響起。
“老大,我到京都了,徐子昊下午到,他說那些人約他晚上在鐵欄俱樂部見麵。”張範兒爽朗的聲音傳來。
“好!按兵不動,暫時不用太過關注。”燕雲說道。
“知道了,徐子昊那小子不會騙我們吧?”張範兒有些擔憂的說道。
“他不會。”燕雲很肯定的說道,徐子昊的求生欲和複仇欲注定要背叛不了。
“好的!那我和魅影部署下,不管對方是誰,這次讓他們有來無回。”張範兒的話語裏隱約透著殺氣。
楚家書房內,楚向澤端坐著,不遠處客座邊的茶幾上楚雲夕靜靜的泡茶。
茶香四溢,楚雲夕小巧的玉手,加上她泡茶的手藝,泡出來的茶卻有一番與眾不同的味道,良久,楚雲夕將托盤端向了楚向澤。
“嗯!不錯,雲夕你的泡茶的手藝真的一絕。”楚向澤輕抿一口,讚賞的說道。
楚雲夕淺笑,她知道父親找自己過來所為何事,女大當嫁,世家的女兒在這方麵都會身不由己,與其他女孩相比,楚雲夕的情況算是要好上許多,至少父親沒有強行逼迫。
楚向澤看了眼自己的女兒,心裏輕輕歎息一聲,他也知道這件事對楚雲夕來說很為難,卻又不得不說,楚雲夕一直不回家,原因為何楚向澤很清楚。
燕雲的到來,楚向澤對燕雲的感覺也不差,也知道自己女兒第一次帶陌生男人回家有什麼用意,但是,楚向澤卻是知道燕雲的身份。
莫家準女婿。
五個字像一座山一般壓在楚向澤的心頭,這些事他並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有說出來,但卻已經下定了主意,燕雲雖好,但終歸是人家女婿。
而且莫家和楚家關係很好,又怎麼能做出這種挖人牆角的事情,這傳出去還不被笑話死,但他並沒有責怪自己的女兒,情愛不是人力可以琢磨。
女兒肯定也身在矛盾中,既然如此,幹脆自己來做決定好了。
孔墨陽品行不差,論身世門當戶對,最關鍵的是對楚雲夕癡心,沒事經常會來楚家,是何用意楚向澤會不知道?
“雲夕,你覺的孔墨陽這人怎樣?”楚向澤試探性的問道。
楚雲夕嬌軀輕輕一顫,杯子裏的茶差點沒撒出來,沒有去看自己的父親,低頭不語。
“唉……傻孩子,燕雲雖好,但非我楚家之福啊!”
“我……父親,我還不急著談婚論嫁,我還想做幾年事業。”
楚雲夕低著頭,她不會撒謊,尤其在自己父母麵前,說出這些話已經鼓足了勇氣。
“唉!夕兒啊,何必呢。”楚向澤長歎一聲,道:“長痛不如短痛啊!”
楚雲夕沒有說話,握著杯子的手更加緊了,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本來這些感情一直埋藏在心裏,今日卻被父親挑明了,無盡的委屈將楚雲夕包裹,有心酸、有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