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是公平是,在賜予女孩兒漂亮的外貌時,都會將她的智慧下降到一個很低的層次,在許樺看來,莫樂雖然很漂亮,但多半屬於胸大無腦的行列。
所以,許樺就開始從莫樂那裏打聽燕雲的情況。
無外乎許樺會這麼想,會這麼做。一個女人最大的願望是什麼?兒女平安,丈夫事業一帆風順。
如今嚴家遭難,許樺自然想出些力,燕雲既是嚴孝的大哥,又與嚴庚密談,不知不覺對嚴家的作用已然到了至關重要的層次上。
這種情況下,嚴母許樺自然想要打聽一番燕雲。假如燕雲是汪家暗中布置的棋子,知曉自己丈夫的一切計劃後,那到時候影響可就大了。
女人的心思總是比男人的要細膩,站在嚴母許樺的角度上,她這麼想很正常。
書房,管家泡茶完畢之後,很自覺的走出了房門,同時輕輕將房門關上。
“來,喝茶。”嚴庚第一次露出了微笑,是一個長輩讚許小輩的微笑。
燕雲象征性的輕嘬了一口香茶,開門見山的說道:“嚴叔,嚴家遇到的困難,恐怕不僅僅是煤礦坍塌這麼簡單吧?還有更大的危機出現了?”
嚴庚點點頭,對於燕雲這麼直接的問法沒有太多想法,兩人本來就是準備密談的。
既然如此,就沒那麼多客套話要講了。
“確實。”嚴庚回答的很幹脆。
“那是什麼危機?”燕雲問道。
嚴庚這次沒有說話,而是拉開抽屜,講一柄鈍刀拿了出來,鈍刀很小巧,尾柄處係有一條繩索。
“認識這個嗎?”嚴庚問道。
“忍刀?”燕雲眉頭微蹙。“嚴叔,這把忍刀是哪裏來的?”
“其中一座坍塌的煤礦裏麵尋找到的,我敢肯定,這東西以前絕對不在煤礦裏。”
燕雲沒有說話,將忍刀拿在手裏仔細觀看著。
忍刀,島國忍者隨身攜帶的一種武器,很鈍,附有一條長約三公尺的繩子,翻越城牆時,可以當踏腳用的工具,再利用繩子收回;刀鞘,臨危時可以當潛在水中的通氣管。
燕雲原本以為這件事情的背後是汪家和徐向祖做的手腳,卻不想,此刻出現了忍者的蹤跡。
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燕雲一時竟然也理不清頭緒。
“嚴叔,他們有找過你嗎?”燕雲問道。他所說的“他們”,指的自然是忍者。
到此刻,燕雲也有些理解為何嚴庚會束手無策了,忍者和燕雲他們是同類人,代表著詭異,嚴庚雖然是軍中漢子,但畢竟是普通人,麵對這群人,多半沒有什麼辦法。
他沒有崩潰,這足夠說明他的心性很強大了。
“沒有。”嚴庚說道。“這正是我最顧忌的地方,我寧願他們找我。”
燕雲點頭表示可以理解,未知最可怕,嚴庚發現了暗中的恐怖勢力,對方卻不找上門來,多半有更大的陰謀。
這種平靜,隻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征兆。
“那嚴叔打算怎麼辦?”燕雲問道,他需要先聽對方的計劃,才好針對性的補充完善。
“我在部隊裏有些關係,已經找過老上級……”嚴庚說話間,手機鈴聲響起,拿出來一看,笑道:“正提到他老人家,他就打電話過來了。”
“林將軍近來可好。”嚴庚按了接聽鍵,恭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