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個女人要跟他說的卻是其他的事情,她給他講了一個故事,她說她不是一個好母親,在家裏最困難在女兒還不到十歲的時候離開了那個家離開了自己的親骨肉。
爾後那些年,她的女兒,跟她的男人一起生活,吃過了許多苦頭。那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不是唯一的男人,甚至不是她女兒的親生父親,所以那個男人對她的女兒很不好,動輒打罵。甚至在有一天晚上,喝醉了酒,差點就對她的女兒施暴了。
“那個畜生,就算知道了諾諾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又怎麼樣,好歹我們也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居然不顧念一點夫妻父女之情,沒有照顧好諾諾不說,還以酒醉為借口,差點就毀了諾諾的一生。”那個女人邊說邊哭著,梨花帶雨美人落淚啊,即使是一大把的年紀了,歲月卻很優待,絲毫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依然宛如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姑娘。
“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些?好了,我聽到了,你也該走了,恕不送客。”孟靖軒冷冷的說道,他可沒功夫聽人家訴苦。待會兒還要處理一些公事,然後又要回醫院去照顧林諾,他已經差不多三天沒合眼了,早已頭暈眼花起來。
畢竟已經是近三十的人了,比不得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今天晚上早不好好休息一下,孟靖軒覺得自己都快要倒下去了。
他甚至有點不敢接著聽這個女人的話了,心裏隱隱的有點不安,最近一段時間這個女人不是第一次出入孟家了,看她和父親交往過密的樣子,不會要說,其實孟家的老頭子才是林諾的親生父親?然後說他們倆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讓他離開她雲雲。要真是這樣,這個故事就太狗血太俗套,也太,殘忍了。
誰知道,原本就一直在哭泣麵容十分淒慘的女人突然地撲通一聲跪在了孟靖軒的麵前,“我求求你,離開諾諾吧,不能讓她生下那個孩子。”
果然,孟靖軒閉了閉眼睛,用手指指著門外,“你滾,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了,也請你自覺,不要出現在林諾麵前。”
經曆了這麼多的風雨,他和林諾都已經很累了,都隻想著要好好的生活,不想再被一些外因折磨。
原本一直在哭泣的女人臉上卻突然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還加上一臉的淚水,看起來十分的可怕,麵目可憎,“你放心,我和你父親沒有那種關係,我們隻是很久沒見的老朋友了,當年,我和你媽媽還是好姐妹呢。”
孟靖軒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是新的疑惑卻湧上了他的心頭:“那你到底什麼意思,你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我知道,你的遺傳基因並不好,所以你的兒子才會有那種病。表麵上看,林諾的身體一切正常,可是誰知道呢,她的身體裏麵有一顆定時炸彈呢。”
那個女人說,林諾的外公是四十歲正當年的時候就去世了,原本就有高血壓,突發的腦溢血,十分鍾不到的時間就閉上眼睛了。
那個女人還說,林諾的舅舅也是四十多歲的時候就去世了,跟她外公一樣的病症。她自己也是,她也會經常性的血壓過高,好幾次都要到醫院去急救,徘徊在生死邊緣。她說,當年她離開林諾是不得已的,是有苦衷的,當時她的身體情況很糟蹋,會經常性的頭暈目眩甚至出現短暫性暈厥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