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離開了,幾天不看見,她就覺得心裏特別空了。
宙斯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依舊捧著她的臉,道:“就穿一件羊絨衫牛仔褲?怎麼不/穿/厚點?也不怕凍著。”
“開車來的,車上有暖氣,機場也有暖氣,凍什麼?”
“下車的那一瞬間也很冷的好麼?”宙斯又道。
宙斯的關心,讓她心底暖暖的。
對她來說,宙斯就像隆冬夜晚的一縷溫暖的燈光,不止能照亮她的世界,而且,還能溫暖她的心。
“知道了,下次穿厚點,走吧,我請了假,在家準備了火鍋,回去就能/開/吃/了……”
“好……”
二人手牽著手,走出了機場……
mandy的車子,開到小區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了站在她家樓下的白子明……
一段時間不見,白子明整個人比以前消/瘦/了一大圈,他就那麼站在寒風裏,好像下一秒風就會把他吹/倒/一樣……
車內,mandy蹙了蹙眉,宙斯亦然。
mandy停穩了車子以後,便與宙斯一起下了車。
白子明看見mandy立即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羽絨服,然後快速上前,跪了下來……
“mandy……咱和好吧……”白子明又道。
他的話,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在mandy心底/蕩/起/漣/漪,隻能讓mandy覺得反感。
mandy蹙眉看著他,然後,挽住宙斯的手,將頭靠在宙斯胳膊上,道:“如你所見,我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你跟我不可能了……”
“mandy,別啊。好歹咱們倆也七年了,你怎麼可能一瞬之間就忘記我?”白子明道。
“要忘記一個人不容易,但是要忘記一堆/垃/圾,就顯得容易多了,白子明,你對我來說並不是人,而是垃/圾,你跟你媽都是一樣……”mandy睨著白子明,冷/哼。
一旁,宙斯隻是靜靜站在那裏,眉頭深鎖……
“聽說現在沒人肯用你,就連飯店掃廁所的活兒都不找你了,所以我猜,你應該是一個人過不下去了,所以想找個傻瓜照顧你吧?白子明,不好意思,我已經不是那個全心全意愛著你的女人了……”mandy冷/哼。
現在看著白子明,她的心裏隻有恨,隻有厭惡,尤其是,這一刻,白子明毫無尊嚴地/跪/在她的腳下,更讓她感覺厭惡到了極點。
“不是,我後悔了,我覺得,誰也沒你好。”白子明道。
他這次來,一是因為真的過不下去了。
二是因為,這段時間,他看清了很多東西。
不管是哪裏/泡/來的女人,都是很現實的,沒有錢,不能請她們去逍/遙/快/活,她們根本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空/虛與寂/寞、冷,讓他又想到了mandy對他的那些好。
他又後悔了。
不等mandy說話,宙斯便將mandy拉到了自己身後,腳尖輕/挑/起/白子明的下巴,道:“怎麼,後悔了?不好意思,已經晚了,她已經是我的了,下一次,你若是再敢來煩她,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宙斯的話,雖然說得不輕不重,但是,卻狠狠地敲打在了白子明的/心/上……
白子明顫/抖了一下,又道:“我們倆可是七年,你們倆才多久……”
“我們倆在一起時間雖然短,但是,我已經徹底占/據/了她的心……不想死的話,以後就離她遠點兒……”
說完,宙斯便摟著mandy進了大樓……
一回到mandy家,宙斯與mandy倆人都沒說話,隻是一起洗了手,然後,步入了餐廳。
mandy將電磁爐插上,然後,原本就已經溫/熱/的火鍋鍋底很快就開始/沸/騰……
宙斯小心翼翼地往/裏/麵/夾/著/食物,mandy則坐在那裏,給他倒酒……
食材,在鍋內/翻/騰,mandy與宙斯碰/了個杯,然後,一起將高腳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宙斯放下酒杯,道:“以後,他若是趁著我不在來煩你,你就打他……”
mandy點頭。
她知道,宙斯今天雖然沒說什麼,但是,他對於白子明的行為還是很生氣的……
*……*
同一時間,涼氏集團
涼薄辦公室門口,喬薇薇從包包中取出小鏡子,將自己的頭發整理了一番,確定自己已經/完/美/無/瑕/後,便推開了門……
眼前的一幕,讓她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