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麵人風鐵怒乃是一風家怪胎,而這一戰,他卻可讓風家之人充分的將他認同,所以異常的賣力,而解開了滄海玄鐵鐐銬的禁製,他的力量更是如洪水決堤般爆發開來,一發不可收拾。
藍色的氣息蒸騰而起,伴隨著那白色的靈元,每時每刻,都在表示著這個家夥是萬中無一的後天王者資質,但在如今的聶心眼中,不過如同插上了翅膀的老虎一般,卻仍舊鬥不過全副武裝,如同蘭博般的他。
“我要殺了你,證明我的強大!”
風鐵怒的話似乎並沒有將給激怒,反而讓他更為淡定,隻見他仍舊是負手而立,在麵對風鐵怒一下拉扯來了十門龍吼炮過來,齊齊發射出那靈元之玉前,聶心才有所動作,用他的右手簡單的一抓,他現在似乎會對症下藥了,對付這等以靈元為基礎的攻勢,那麼用先天王者的霸王之力是再好不過了,因為比起自己的帝王色靈元,那些龍吼炮不過是下等貨色而已,再加上霸王之力,定然是手到擒來。
一念及此,聶心就果斷的出手,通過拂雪連雲,空氣勁道,讓整個空間都似乎有些凝滯了起來,一個充滿霸王之力的藍色大手浮現而出,雖然這會極其消耗他體內的神力衍生而出的王者之氣,更會大肆消耗他的靈元,不過相比較那對麵已經近乎狂暴的風鐵怒,他此刻算是節省靈元了。
狂風呼嘯,是因為那神光的力量將空氣給排開,但是聶心卻偏偏又凝聚了一個狂風般的青色霸王手掌,如同拍蒼蠅般,一個個那些神光給拍飛了去,激射到了天上,打到了哪個星宿神祗的家中,那就不是他要關係的事情了。
“什麼?”似乎這才發現了聶心的使用的是先天王者的霸王之力,那一股破招的力量已然發揮到了極致,十門龍吼炮遠遠發揮不了任何的作用,而依靠龍吼炮才能攻擊的風鐵怒自然一下被激怒,用上了全部的力量。
數十門龍吼炮密密麻麻,這如同龍群般,飛舞當空,將所有人的視線都給遮住了,而其他人看見這樣的情況,更是驚訝不止,也有不少幸存的風家之人,趕忙逃跑,但是風家的根基都不複存在了,在如今這個弱肉強食,殺人奪寶的亂世中,他們又能逃到什麼地方去求得一片安寧呢?
似乎是以前的安定,霸道生活和現在的處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風家之人全部陷入了絕望之中,而讓他們陷入此心境的,並非那足以毀滅整個城池的齊齊發射的龍吼炮,而是那玄龜炮艦上四百門每一個都比龍吼炮要高級厲害很多的鬼王巨炮的炮口,紛紛對準了他們,每一人,至少有數門炮口對向他們,可以說根本就沒有了退路,但死神殿團每一個都猶若鐵板,根本不是善茬,攻擊他們等同於泥菩薩過江,於是如此兩難境地下,那領頭人默然不語,更讓他們心中慌亂不堪。
“鬼王炮!”
風鐵怒並不像他的那壯漢般的體型看起來笨拙不堪,而是比族中的許多人都淡定,都聰明,他眼珠一轉,一指聶心,意圖用激將法,但怎奈聶心一眼將其看穿,更是絲毫看不起他的抬手一擺,喝道:“宮寒天,不要插手,我一人便夠,今日既然是我將大家叫來,我不親手殺死他們幾個頭目討個彩頭,如何對大家交代,又如何讓那青衣樓和靈翼族知道,我聶心不是個好惹的人,膽敢與我們最多的人,下場都會讓他比去地獄還要淒慘!”
聶心的話讓眾風家之人心中一慎,麵色頓時鐵青了起來,要知道,這一句話,這聶心那充滿殺氣的表情,遠遠比刀劍架在脖子上威脅要有用的多。
以前的我興許還要考慮後果,但我現在卻不想這麼做。
我現在要做的,就隻是我想做的而已,別的,我並不想多想,如此舉棋不定,猶豫不決,什麼事都辦不成,還談什麼保護同伴和家人。
聶心握緊了背後的右拳,左手一幻,那大手隨著左手的姿勢,一巴掌將那愣神的風鐵怒給拍飛了去,但是那數十門龍吼炮卻轟然作響,爆發出數十道靈元之玉,齊齊瞄準了聶心,嘶吼而來。
風家之人四散離場,連那風雪門都趕忙逃離了這片方圓,以免受到了波及,但誰知那天空上忽然降落一道雷劫劈斬在了聶心的身上,但他紋絲不動,隻是單純的用霸體防禦,緊接著更是迅速的甩手一震,那雷電皆飛向了那逃跑的風雪門,隻不過他逃跑的位置算的很精妙,正巧讓身後的三個兄弟替他擋住了後背!
三個皇境級別的風家元老在這七色神雷中喪生,墜落而下被雷電熾熱的力量給燒烤成了肉幹。
“哼!”
聶心冷哼一聲,絲毫不管那為之而來的七色神雷,而正當所有人都以為那七色雷劫是因為龍吼炮的力量太過恐怖而降落而下的那一刻,聶心卻右手抬手一幻,一青一紅兩道光芒便如遊龍戲鳳般環繞而出,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能量圓盤,如一盾牌般,砰然作響,卻震驚四座的擋住了那數十門龍吼炮的咆哮之力。
無數的聲響湮沒,兩道在能量圓盤周圍快速旋轉尖嘯的才是這空間聲音的主宰。
聽到了這聲音,聶蒼玄趕忙護住了聶芊芊的雙耳,卻不曾想這聲音竟連自己都有些抵擋不住,頓時頭昏目眩了起來,若非那金翅大鵬用金光全體防護住了這後方空間,將他也給罩在了其中,恐怕下一刻他都會被這力量給震得的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