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正是蜃樓王,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因為前方有百多個驚懼恐魔出現,我們恐怕要大施拳腳才能打開通往驚懼皇宮的大門。”
驚懼之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聶心不知道,他隻知道如今長的渾身黑乎乎,如同一團黑氣凝聚而成,卻擁有一雙巨大牛角,人身蛇尾,手持三叉戟的怪物,實力都是皇境以上,而且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類型。
“這些就是驚懼恐魔嗎?難道就是你說的那個驚懼之王的手下雜兵?”
對於這個問題,蜃樓王隻是輕輕的一點頭,而至於他們為什麼會發現自己來此,蜃樓王隻是輕描淡寫解釋道:“如果不是你如此大聲的話,我想他們不會來的如此之快的。”
聶心正滿腹火氣,他走上前兩步來到了船頭蜃樓王身旁,一摸腰間,卻發現如今的自己似乎真的是靈魂之體般,那酒葫蘆和贖魂天斬都早已不知了去向,興許在自己的肉體之上吧,於是他也隻好動用了現在依舊可以使用的靈元之力,燃起了兩團透明的玄青色毀滅之火。
“蜃樓王,既然你需要我的幫助,還請回答我一個問題。”
蜃樓王手持竹竿,看了看前方還算遠的一群蜃樓獸,奇怪道:“什麼問題,盡管說便是,現在也無所謂聲音大小了,估摸著那驚懼之王已經知道了我們來此了,你即便不幫我,也逃不出這個他所創造出的驚懼空間。”
這是驚懼之王的老巢,雖然聶心還不知道他實力如何,到底是什麼模樣,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卻似乎清晰明白了起來,“就是他搞的我妻離子散,自己掏出自己的心髒麼?”
蜃樓王點點頭,無奈一笑,“不錯,他需要吞噬別人的驚懼才能存活,所以他需要不斷的以新的遊戲來讓人產生驚懼提供給他吞噬,那玉兔就正巧中計了,如果你不掏出心髒,恐怕後果就和那山下堆積如城牆的骸骨一樣了。”
蜃樓王未免有些危言聳聽,但細細分辨,他卻沒有必要欺騙自己,聶心聞言嘴角一笑,麵色一狠,一躍而上,“既然如此,那麼目的就很簡單了。”
蜃樓王見這小子行為舉止怪異,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先前還謹慎小心,步步為營,如今卻比自己還要狂暴魯莽,這難道精神分裂的前兆?
“什麼目的?”
聶心嘴角一笑,“我要用你個竹竿,爆爛那驚懼之王的菊花!”
蜃樓王眉頭一皺,聽不懂是何意,但卻依稀能夠分辨出是聶心與自己站在了同一條線上的意思,於是嘴角一笑,也是分身而上,他的實力較之聶心恐怖的多,所以此番他出手並不快,仿佛故意要看聶心表現一樣,有些審視考察的意思。
驚懼恐魔上前來,手中三叉戟劃出了一道黑白相間的光芒尖刺,但聶心卻徒手將其一握,扭轉了其鋒芒方向,直接如同握起了匕首般,一下將其插入了一個驚懼恐魔的心口,不過見其似乎並沒有反應,依舊勢如破竹般衝向自己,這才左手鬆開,一拍那驚懼恐魔的肩膀,一腳踹爛了他那雙眼冒著藍色幽芒的頭顱。
經過了這一戰,聶心才知道,原來這驚懼恐魔的要害是在頭部,知道了這個弱點,殺死他們也就容易的多了。驚懼空又接二連三的上來,可是一回生,二回熟,隻見聶心雙拳如火,舞動如輪,在同時躲閃了兩個驚懼恐魔的三叉戟穿刺後,一拳一個,將左右穿梭而過的恐魔的頭顱如爆西瓜般直接打爆。
而接下來即將湧上來的一些恐魔們,麵色一怔,停在了後方,而聶心卻大腳一抽,毀滅之光如同一個鐮刀般,削掉了對方的頭顱,登時消滅了數十個驚懼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