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也不抬就清楚這聲嗓子的主人是誰,明藍傳媒的老總趙才寓,四十出頭,但看起來卻像是六十多歲一樣,據說是吃了什麼壯陽的藥,導致產生了副作用,現在玩小姐還都是靠著SM。
阿琪一直跪在地上幫客人們倒酒,她往酒杯裏麵放了幾塊冰,遞給了最右邊的趙才寓。
本來大家是不注意阿琪的,因為服務員根本是沒有說話的權力的,垂下眉眼,專心的幫客人們端茶倒水。
趙才寓看了看阿琪遞過來的酒杯,還沒喝就說不夠冷。
阿琪連忙又往裏麵加了幾塊冰。原本大家就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當阿琪又把酒杯遞給趙才寓的時候,他突然醉醺醺地抓住了他的手,強硬著讓她陪他喝酒。
阿琪嚇著了,連忙地解釋道:“會所裏麵是有規定的,服務員是不可以陪酒的。”
趙才寓很不耐煩的一下子拽起了她往外走,說道:“這裏的規矩就是老子說了算的,能不能陪酒就讓我帶你去和你的領班的說。”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話語中還帶著一絲火氣,我可以感覺到,如果阿琪被他拉出去的話,絕對不會是喝酒的問題,我用眼神暗示著阿琪,這裏不是什麼小場所,包間裏麵的人我們可都是得罪不起的。
阿琪卻始終堅信著原則,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的解釋道:“趙先生,我隻是個打工的學生,僅僅是來這裏做服務員的。”
趙才寓端起了一杯超高濃度的酒杯放到了阿琪前麵的桌子上,恨聲說道:“隻是想讓你喝一杯酒而已,你是不給麵子對不對?”
阿琪著急的快要哭出來了,邊搖頭邊擺手的說自己不會喝酒。
誰都沒有想到趙才寓抬手就是一巴掌,阿琪直接向桌子倒去,把所有的酒瓶和酒杯都給撞到了。
瞬間,所有人都停了下來手中的動作,但是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止,裏麵的所有姐妹們也都不敢幫她說話,當然,也包括我。
那個趙老頭已經喝得大醉了,很是粗魯的一把就把阿琪給扔到了沙發上,掐著她的下巴,給她灌酒。
阿琪被逼得接連喝了好幾杯酒,但是那老頭子還是不肯放過她,緊緊地按著她的頭,拿起空酒瓶直接插入到了她的嘴裏麵。
阿琪一時間不能接受的了,嗆得渾身哆嗦著。
趙才寓發泄完後,臉色才稍微的好了些,放開了阿琪的長發,打了個隔聲,用手指著她的臉說道:“你開價吧,一個晚上多少錢?”
阿琪咳嗽個不停,臉上不知道是酒滴還是淚水,看上去狼狽極了。
我正準備站出來替她說句話,阿琪已經端起來酒杯,扯著嗓子說道:“我再喝一杯向您賠罪好嗎?趙先生,我根本就不是做那個的,對不起。”
我看著那個二少冷冷地笑了一聲,趙才寓臉色一變,抬起腿來就給了阿琪一腳。
阿琪倒在了地上,手裏的酒杯摔倒了桌子上麵,而杯子裏麵的酒……
我瞅了一眼,看見裏麵的酒都灑到了那個二少的腿中間,心裏莫名的替她擔心起來。
“我去,二哥。”
路子淵用手指著二少的褲襠驚呼著,大家的目光都望了過去。
二少沒有言語,冷冷地看個看阿琪,又看了看趙才寓。
趙才寓抓起了阿琪又是一巴掌,下手快準狠,阿琪的臉上瞬間紅腫了起來。
“你娘的不聽話就算了,還敢得罪顧少,你趕快給我跪下道歉。”趙才寓揪著阿琪的長發,邊拽邊罵。
我心裏很是憤怒,但感到了無能為力,阿琪還是個上學的好女孩子,這群禽獸。
我沒有想到的是高濃度酒的酒勁上來後,阿琪想瘋了一般地推開了趙才寓,用手指著二少罵著人渣。
二少的臉色很是陰冷,路少正要站起來用腳踹阿琪,卻被二少攔住了,打了個電話說道:“成文,讓人進來。”
還不到一分鍾就有幾個大男人走了進來,二少對著在地上哭個不停的阿琪說道:“那我不如讓你見識見識人查到底是什麼。”說完後便向那幾個大男人使了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