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天不見就想我了嗎?”顧邵宇笑著,看起來他心情還不錯。
“我……我……”我支支吾吾的,早已把腦海裏的台詞給忘了大半。
“發生什麼事情了?”他嚴肅的問。
“我在警局,你能不能來保釋我?”最後,我終於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現況說了出來。
“你這個女人,真是個麻煩精!”顧邵宇說出這話時似乎很是生氣。他朝我大吼,吼完後也就把電話給掛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他到底要不要來警局保釋我?我沒有得到結果,隻能鍥而不舍的一次次給他打電話。但無疑結果是相同的,該用戶正在通話中。直到把我的耐心都耗完,我也沒有給他打通。
顧邵宇他居然真的見死不救?我心裏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說這非常正常,因為我們之間什麼關係都不是。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一種悲傷。一種莫名的悲傷。
“哎!”我想明白後,自己歎了口氣。“我真是太天真了,我在盼望等待什麼呢?”
對顧邵宇失去信心後,我反而安靜了下來。我坐在凳子上還不到十分鍾,卻見到了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人。
“水兒小姐,讓您受苦了,這是我們的失誤,還請小姐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九局局長再三彎腰,他微笑著說。
見到這一幕情景,我有幾分疑惑。但當我想明白這或許是顧邵宇的安排時,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他還是在乎我的,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想。
這種突如其來的喜悅讓我飄飄然,何為大悲大喜?恐怕沒有這一刻給我更深的感覺了。
我隨著局長走出警局。局長待我的形勢就像酒點店裏的服務員歡送貴賓一樣。這是諂媚至極,我撇嘴一笑。
在經過先前的大廳時,我見到了那個之前給我錄口供的大媽。她看見我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從警局裏走出。似乎覺得很不可思議。我在她的臉上看到了驚訝。
“大媽,嗯……我覺得你……”我玩心頓起,從左到右從上到下的打量了警察大媽幾眼。這才不疾不徐的說。“你錄口供的技巧可以再回學校深造深造,就是回爐重造。哈哈,明白了嗎?”說完後,我大笑幾聲就離開了。
“水兒小姐,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要跟她一般見識了。回去後我一定好好說說她。”局長在後麵解釋著,我見他臉上似乎留下汗,那是緊張的表現。
雖然我知道,真正讓局長點頭哈腰的,是我身後那個人。而局長恐怕也在心裏對我進行著鄙夷。不過,即便是狗仗人勢,那我也玩的非常開心。背後有靠山的感覺,真是不錯。我心裏想著。
“水兒姐,水兒姐你出來了,怎麼樣?沒事吧?”阿琪看見我出來後。一臉激動的神情。這丫頭也真是的,連局長都出動了,我能有什麼事?她真是連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