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我看你的樣子,似乎是從大城市過來的。盈姐我看人這一點還是比較準的。所以呢,我就想知道,你怎麼會到了這兒的?”盈姐好奇的問我。
我攤開雙手,做了一個無奈的姿勢。這怎麼是我想來的?
但是在盈姐看來,似乎是我是因為生計所迫才淪落到這兒的。因為我看她的表情神色就可以看的出來。如果如盈姐所說,她看人很準的話,那麼我看人的神色神情,同樣也很準。
這時,盈姐的老主顧似乎點了她,然後盈姐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鏡子,又把口紅塗了一遍,做了一個最燦爛的笑容。
“來了。”盈姐聲音嗲嗲的說道。我隻是覺得,盈姐不管是那聲音,還是那走路的姿勢與風姿,簡直就是個媚態女人。
“水兒,你過來一下。”我聽見經理在叫我,我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我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不知道經理叫我有什麼事情,但是不管發生什麼,我都要很小心的應對。我暗中對自己說道。
“你是怎麼回事?我花錢把你給買回來不是讓你在這兒白吃飯的。你躲在後台不接客這算什麼?”經理嚴厲的訓斥我。
我看著經理那恨不得吃了我的一副樣子,就像缺了我一個給他損失了多大的經濟利益一樣。真是的。而且這客人不點我出台,能怪得了我嗎?雖然我壓根就不想出台。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主動的。”我表麵上這麼說著,在我找到逃走的方法之前,我可千萬不能讓經理發現我心裏的小算盤。因為我看人很準,所以我也能看出經理是那種唯利是圖,特別精明的人物。要想逃跑的話,就必須要想辦法瞞過這個經理。所以,盈姐這個人對我的作用還是不可或缺的。
這天,會所裏的生意似乎非常好,所有的小姐都被點著出台了,隻有我一個人還孤零零的坐在那兒,沒有人點我。雖然我心裏高興,但是在經理看來,卻不是那麼想了。
“水兒,來客人了,快去接客。”經理看見又來了人,他對我喊道。從經理這喜悅的聲音中,我大體就可以猜出來,今天的生意一定特別好,不然這經理怎麼會這般開心呢?
該來的躲不過,我仿佛認命一般迎了上去,我並沒有忘記適當的露出那種令人惡心的虛偽笑容。
我出去一看,我所要應承的這個客人,他穿著很普通,衣服頭發也非常邋遢。這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農民工。
不過出於職業素養,我還是一臉媚笑的迎了上去,如果我要是願意的話,哪還有那個盈姐的風光?我這麼想著,但是,心裏卻在盤算著如何逃走,怎樣逃走。對於在這種地方的生活,我並沒有興趣。
因為在火車上被綁架的意外,所以我帶出來的零錢以及我的存折銀行卡之類的,可都落在了火車上。算了,我現在還是先顧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