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水兒你說清楚些?你說那個姓顧的他找了你?什麼時候?我們怎麼不知道?你怎麼現在才說呢?”弗萊斯抓著我的胳膊,企圖讓我的意識清楚一點,或者說他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現在他們不覺得有些晚了嗎?我感覺自己早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對不起水兒,我,我獨自讓你承受了這麼多,而我卻不知道。”我努力的睜開眼睛,似乎看見了弗萊斯那愧疚的神情。
別道歉,別道歉,你沒有對不起我。我在心裏說道。
我感覺弗萊斯緊緊的抱住了我。
突然的,我聽見了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你個……你個不要臉的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是不是?你給老子滾回去,等現在就給老子滾回去。”
“你個下賤貨色……”
我聽著那越來越難聽的罵人的聲音,心中甚至有幾分熟悉的感覺劃過心頭,我勉強的睜開眼睛,看著那邊發生的事情,原來是一個醉酒的大漢踢倒了桌子。
而那個醉酒的大漢緊緊的抓住了一個女人的衣領,然後對她拳打腳踢,我倒是覺得這個女人應該是那個大漢的妻子,他們一家人正在吃飯的時候,然後這個女人說了什麼,惹那個大漢生氣的話吧。
在一旁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好心的,幫他們勸勸,隻是在一旁指指點點,作為吃飯後的談資笑料。
這樣的孤寂的感覺更讓我覺得有些熟悉,而且我非常痛恨這樣的人,我的手放在了桌角上,我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後過去幫他們勸一下。
弗萊斯察覺到了我的意圖,他扶住了我。
“水兒,你這個樣子還去湊什麼熱鬧?”弗萊斯在我耳邊悄悄的說道。“你看看你自己都這麼一副醉的不省人世的樣子。你又要怎麼去拉開那個醉漢呢?”
我偏偏這麼不依不饒的拽著弗萊斯的衣袖,不管怎麼樣,我就是要阻止。這個男人,他怎麼能打老婆呢?打老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這是我一向所遵守的一點認知。所以,對於這種暴力而又惡毒的男人,就應該要好好教訓一番,讓他們長長見識。讓他們知道,女人是拿來疼愛的,女人是要保護在懷裏的,而不是這麼給他糟蹋打罵的。
“哎!”我聽見弗萊斯是微微的歎了口氣。“水兒,真拿你沒有辦法。”我就知道,弗萊斯一定會站在我這邊的。
我笑了笑,這下心裏底氣更足了。
“這位大漢,不,大哥,你為什麼打你老婆?”我推開了弗萊斯想上前幫我說的話語,這種事情,我覺得自己還是可以解決的。
“我教訓自己的女人,和你有什麼關係?”那個醉漢打量了幾分,然後冷冷的說道。
自從我醒後,還沒有個人敢這麼對我說話的,當然,這是因為我見到的那些人都是溫文儒雅的或者說我壓根沒有見過多少人。“不行,你得說明白,你不能這麼無緣無故的打女人。大家夥兒,你們說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