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拿這個獎杯去帕赫貝爾向他表達自己的愛意但帕赫貝爾已經走了。當時正值戰亂,他被征去打仗,她說:“好,我等他回來。”就這樣女孩等了帕赫貝爾三年多。
在這期間村長的兒子看上女孩,村長的兒子很清楚她已經心有所屬,就叫人從前線運回來一具碎屍體,說那就是帕赫貝爾,但沒有人可以對證,女孩子相信真的已經死了,趴在\"帕赫貝爾\"的屍體上哭了三天三夜,那時,村長的兒子買了很多的禮物去找女孩提親,女孩沒有理睬。
在三天後晚上,女孩割腕自殺了。而帕赫貝爾在女孩離開的半年裏,他發現沒有她在身邊,自己少了很多很多的快樂。帕赫貝爾在女孩離開後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不知不覺的愛,隻是因為她學琴不努力所以就埋沒了對她的喜歡。當時他準備寫一首歌,做為向她求婚的禮物,當他完成了卡農的三分之一的時候。他被招去打仗了,在戰亂中,自己的生命多次都是九死一生,每當心中不舒服的時候都會想到女孩,想到教她彈琴的日子......那段時光真是值得懷念啊。之後他完成了卡農剩下的三分之二。
在女孩自殺後了第二個月,帕赫貝爾回到了村裏。他從村民的口中知道了女孩的故事和她為自己做的所有事後,他咆哮著,放聲大哭。他找到了女孩的家人,問她現在葬在哪。她家裏人都不肯告訴帕赫貝爾,隨後的一次禮拜,帕赫貝爾招集他們村和女孩村上所有的人,他坐在鋼琴前強忍著淚水,彈出了卡農“Canon(D Major)”。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落淚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蘇未看著像是又要哭了的慕晴放下小提琴走到她身邊安慰,“故事都是美好的。”
“我沒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慕晴低聲說。“我可以與你合奏嗎?”
“這首?”
“嗯,這是我最喜歡的曲子。”
“可是我拉的不好。”蘇未幹笑了幾聲,不自然地聳聳肩。
“會長大人在嗎?”練琴房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幾個女生慌慌張張地簇擁在門口,一個個臉色煞白。慕晴收起了原本的柔弱,再次用高傲將自己偽裝了起來,氣定神閑地走到女孩子們的麵前,她蹙眉問道:
“怎麼回事,非器樂社社員不能進入練琴房的規矩你們不知道嗎?”
“副會長,出事了!304的甄芝夕死了!”
蘇未手上的動作猛地停滯下來。這鏡子巫婆殺人的頻率越來越高了,在這麼下去,佐勝的女生宿舍將要成為佐勝最新的禁地了——縈繞著死亡氣息的大樓。
“蘇未你去找阮會長,我跟著她們去看看。“慕晴吩咐著,蘇未點點頭,與她們一同離開練琴房,可是她不知道阮矽在去了哪裏,早晨,她與七語離開會長辦公室的時候,他還睡著,並沒有醒來,而她也沒有回宿舍,而是窩到了七語的辦公室苦比萬分地練琴,哪裏知道阮老大跑到哪裏去了。
從練琴房出來,她首先去去了學生會會長辦公室,門是上鎖的說明蘇未進不去,敲門敲了半天都不見有人來給她開門,看來這個阮老大是不在裏麵了,喪氣的蘇未調頭就走,一麵思索著阮矽在可能會去的地方,專心思考的她沒走幾步就與宿尹撞了一個滿懷。
撲麵而來的香味讓宿尹一下子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但他還是忍住了想要啃食對方鮮血的衝動,推了推金絲眼鏡,他疑惑地問:“蘇未同學,你知道阮會長去哪裏了嗎?”像是根本沒有發生昨晚那件事的樣子,宿尹仍舊很和煦溫柔的樣子。
蘇未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宿尹繞過她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見沒人開門也就明白了蘇未答不上來的原因。“嗯……跟我來,也許我知道他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