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庭川自己消化了墨涼的那番話語之後,還是沒有得出一個結論。因此,他便是將此事告知了楚虛華,詢問楚虛華是如何的看法。畢竟他和楚虛華最為親密,一些事情都會與楚虛華好好的商量一番,然後決定如何做才是最好。
畢竟兩個人在一起想法子,總比一個人一直自己冥思苦想的要好得多。人本來就是需要一個知心的人在身旁才會活得更加自在一些。楚庭川與楚虛華便是如此,對對方毫不顧忌,完全的信任對方的知己,也是兄弟。
楚虛華聽到楚庭川所說的事情之後,也是微微一怔,顯然是不相信世界上還真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又不能斷定墨涼所說的是真是假,因為楚虛華曾從書上看過,借屍還魂的似乎是真的存在的。不過,楚虛華和楚庭川想的一樣。
若真的是借屍還魂的話,墨涼的一切都能夠說得通了。不過要驗證一下墨涼所說的是否是真的,自然是要從墨涼那裏打開突破口,從墨涼的口中試探出一些事情,自然就是知曉了墨涼所說的是否是真的,還是不過是掩飾的一種手段罷了。
不過,楚庭川倒是有幾分相信墨涼所說的。或許一切的事情,也不過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借屍還魂罷了。況且墨涼在說這件事情之時,如此嚴肅正色的神情,楚庭川竟是看不出任何的破綻,識破墨涼的這一切不過是謊話罷了。
這件事暫時的被楚庭川擱置下了,至於墨涼所說的是否是真的,楚庭川打算以日後的觀察作出結論。要說的話,他楚庭川寧願是如墨涼所說的那般,這樣一來,他自然也不必如此防備著墨涼了,如此一名女子,可是少有的有趣,他其實並不想放過。
墨涼本以為,說出那件事之後,楚庭川或許態度會少許的改變一些。可是第二日,楚庭川到她房裏來之時,還是和平時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仍舊是那般戲謔的笑意盈盈的模樣,哪裏有什麼變化,還是與平時一般死纏爛打的難纏。
楚庭川又是坐在軟榻之上,隨後微微眯起雙眸,笑道,“小涼兒,我有件事,想要與你道。”墨涼神色淡淡的,明顯對楚庭川所要說的事情並不感興趣。不過楚庭川仍舊是繼續說了下去,“再過一個半月,便是父皇的生辰,到時候,我要將你也一起帶去,如何?
墨涼一聽,就是抬起眸子來,與楚庭川四目相對,似乎想要看出楚庭川此舉的目的。但是就像是楚庭川看不穿她的心思一般,她一樣看不清楚庭川的心思。不過既然楚庭川都如此道了,自然是非要將她也一起帶過去不可,她就是淡然的應了一聲,“哦,知曉了。”
墨涼這樣冷淡的回應,楚庭川並沒有放在心上。反倒而是墨涼如此簡單的就是答應了下來,讓楚庭川一驚。他本以為墨涼還會爭辯一番,道不願意去。卻沒有想到,墨涼竟然就這樣答應了他,沒有像他提出任何的條件,說要交易一場。
墨涼完全是懶得再和楚庭川爭論了,所以楚庭川說要去做什麼,隻要不是特別不願意做的事情,墨涼現在都是懶得拒絕楚庭川,然後被楚庭川軟磨硬泡的一陣,待到她煩心無奈之時又答應了下來。這樣完全就是白白浪費她墨涼的力氣。
然後,就是這樣輕而易舉的說定了。楚庭川仍舊是和平日沒有什麼不同,一樣是要求要喂食,要喂藥,親力親為,沒有一次說過厭煩,也沒有一次不喂了。墨涼也算是習慣了楚庭川這樣的舉止,已然覺得沒有什麼所謂了。
一個半月之後,墨涼的外傷自然是好了許多,傷疤因為及時處理,所以大部分的都消失了。她的內傷也是好了許多,體力也是恢複了。正巧也是因為這樣,她才可以隨著楚庭川一起去皇宮裏,參加皇帝的壽宴。
楚庭川也是算了大概的日子,知曉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墨涼在一個半月之後,就是恢複了大半了,也可以說,差不多完全恢複了。其實因為從楚輕凝的壽宴之後,傳出關乎於墨涼的傳聞,皇帝與許多人亦是好奇這個墨涼到底是如何模樣的人物。
這也是楚庭川為何要將墨涼帶入宮中,參加皇帝壽辰的原因。與皇帝的壽辰比起來,楚輕凝的壽辰根本可以算是不值得一提了。畢竟楚輕凝的壽辰赴宴的均是皇子和皇子們的侍妾,而皇帝的壽辰是舉朝上下,都要去赴宴的。
許多侍妾被皇子帶入宮去,第一次赴皇帝的壽辰,難免神情上有幾分驚喜與訝異,對這壽宴倒是忍不住東張西望了幾眼。可是墨涼卻偏偏沒有這樣子的神情,仍舊是與平常無異的冷冽,一雙眸子淡然的沒有對這些事物的任何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