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秦琪在自己的房中大發雷霆,將放置在桌案上名貴的瓷瓶如數的推到,那瓷瓶落在地麵上,碎成了一地,發出巨大的響聲。她的貼身奴婢站在她的身旁,卻是一句話都不敢吭聲,生怕秦琪會遷怒到自己的身上來。
“那個墨涼到底有哪裏好了,五皇子竟是如此袒護她!”秦琪又是狠狠的抱起一瓷瓶,就是狠狠的朝地麵上砸去,“什麼救命之恩,定然是那個墨涼暗地裏使了什麼小手段,才會如此蒙蔽了五皇子的雙眸,五皇子才會有如此的言行舉止來!”
秦琪即使破壞了這麼多的物什,餘怒仍舊沒有消去半分半毫。她隻要一想到那墨涼不僅之前得到五皇子的寵愛,現如今,因為墨涼救過五皇子的性命,讓五皇子更是不會因為一些事情動墨涼一絲一毫。這如何不讓她秦琪氣惱來?
那墨涼相貌並不出眾,必定是用了什麼蠱惑之術,將五皇子殿下迷惑了,五皇子殿下才會如此的被墨涼蒙蔽了雙眸,如此的著迷墨涼。要不然就憑墨涼那般的性子,還有那般的容貌,她秦琪可不相信有世上有哪個男子喜歡那般的女子。
隻要是男子,就一定是喜歡賢良淑德,善解人意,溫柔賢惠的女子,對於墨涼那種目中無人,自以為自己高高在上,一臉倨傲的神情,有什麼男子會看上如此的女子。更何況,那個男子還是五皇子。皇子們的性子都是高傲的,因為他們身份高貴,根本不容得任何人去不屑於他們,所以墨涼那般的眼神,定然是犯了大忌的。
可是她就是不明白,這個墨涼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法子,就讓五皇子如此的袒護。要說那什麼救命之恩,必定是墨涼暗自使出的一種手段,她秦琪才不相信那個墨涼有這般的能力,竟是能救出五皇子。要知道,五皇子的武術在京城之中也是人盡皆知,數一數二的。
不過,她秦琪不管這個墨涼用了什麼樣的法子,她是絕對不能讓這個墨涼阻礙她的計劃。她不能讓其他人得到這個正室之位,她秦琪才應該是站在五皇子身旁的那一名妃子,而不是唐畫婉,更不是那個相貌平平的墨涼。沒有任何人能和她秦琪爭得這個位置!
秦琪仍舊是火冒三丈,氣得她一整張俏臉都有些許的扭曲起來。她惡狠狠的咬牙切齒著,砸壞了房間裏麵所有能砸的東西,她便是坐在了椅子上,緊緊握著拳頭,隨後又是重重的捶在了她身旁的那一張八仙桌上。就算是這樣她還是沒有絲毫的解氣。
“夢荷!”秦琪突然厲聲一喊,一直站在一旁的奴婢渾身一顫,顯然是被秦琪的這一聲嚇了一跳。這名為夢荷的奴婢膽戰心驚,畏首畏尾的走到了秦琪的麵前,腦袋一直垂著,盯著自己的腳尖,聲音細小如蚊的詢問道,“小小小,小姐,有什麼吩咐?”
“你說話就不能大聲一點?大聲一點會死啊?”秦琪又是狠狠的拍了一下桌案,凶神惡煞的等著站在她麵前的夢荷。夢荷聽到秦琪又是一拍桌案,身子又是微微顫了顫,奈何她夢荷是伺候這個主子的,也就隻好認命了,“是,是,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你去看看,看看是什麼人替墨涼煎藥。”秦琪稍稍緩了緩自己的氣息,雖然語氣還是有幾分惱怒,不過要比先前要好得多了。夢荷一聽,當然就是急忙的彎腰頷首的應道,“是,是,奴婢這就去,奴婢這就去。”她是巴不得快點離開這裏。
待夢荷轉身離去之後,秦琪便是微微眯起了自己的雙眸,既然不能借助五皇子給墨涼一點教訓,反正五皇子目前是不會理會這個墨涼的所作所為了,剛好她現在看那墨涼越來越不順眼,既然如此,就是一不做二不休,幹脆讓這個墨涼永遠的從她的眼前消失。
這樣一來,這個墨涼就不會構成她秦琪的威脅了。但是,絕對不能讓人發現這件事是她秦琪所作的,要不然反而是害了自己。正巧這個墨涼身受重傷,她隻要弄成無法醫治而重傷身亡的,就沒有人能夠查到她秦琪的身上。到時候,五皇子自然是不了了之了。
秦琪冷冷的一哼,既然如此,她秦琪就是要做的天衣無縫,不能讓人看出任何的端倪。隻要除掉了墨涼這個眼中釘,肉中刺,剩下的那個唐畫婉,自己和她爭爭鬥鬥也有不少時日了,也不見得她唐畫婉占得什麼便宜去,所以唐畫婉當然是留到後邊慢慢除掉。